他和老四幫小六收拾那臭丫頭,這又有什么問題?
“你還敢頂嘴!”
溫權勝說著又揚起了手,差點就要賞溫子越吃第三個嘴巴子的時候,溫長韞伸手攔住了他。
“夠了父親。”
溫長韞將溫子越推到一旁,看了溫權勝一眼后,淡淡扔下一句話——
“你再怎么裝模作樣,這鎮國公府的名聲也已經如這門口臺階上的糞水一般,惡臭至極了。”
他說完這話,便抬腳從那些糞水上走了過去,隨后面無表情的上了馬車。
溫子越沒想到溫長韞居然會那樣說話。
這可比他剛才那番頂撞狡辯還要過分,看看父親那張臉,都已經黑成鍋底了。
最后溫權勝還是如溫長韞一般,頂著那股似有若無的糞臭進宮上朝。
至于溫子越和溫鈺之則被溫權勝暫且禁足在家,等他回來后再好好收拾這兩個混賬東西。
一早上,鎮國公府門口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又給京中閑暇無事的人們添了一道下飯笑料。
不一會兒,這笑料也傳到了攝政王府。
北辰淵微微挑眉,“這溫家的那些蠢貨是又干了什么事,怎的還把那丫頭惹到了這種地步?”
先前就算再怎么還擊,也還不至于用這么損的報復方法。
想想都知道那那溫權勝出門時看見那樣一幕后的臉色該是有多好看。
北辰淵嘲笑了一番,但等到高耀說了打探來的消息后,他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毀藥田?”
北辰淵瞬間想到溫姒在回京路上時對他說的話。
“他們毀的是哪兒的藥田?”
高耀見北辰淵臉色不對,連忙道:“聽說是歸云莊那邊的藥田,先前種下的藥材被毀了大半,而且還十分歹毒對藥田投毒,想徹底毀了圣女殿下那歸云莊的萬畝田地。”
“砰!”
高耀的話音剛落了,北辰淵就一掌拍碎了手邊的桌子,滿臉怒容的下令道:“派人去給鎮國公府的大門多潑點,給本王潑到他鎮國公府無人敢出!”
高耀傻了眼,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潑什么?”
北辰淵直接賞了他一個冷眼,用那張薄唇咬牙切齒的吐出那字:“糞。”
于是,接下來的十天里,鎮國公府的大門愣是被潑了又潑。
不論白天沖洗的再干凈,一晚上過去,那鎮國公府的大門就又變得糞臭無比。
整個鎮國公府的人除了溫長韞以外,真就都無法出門了。
“砰!”
這次好,輪到溫權勝拍桌子了。
“她溫姒到底還想潑到什么時候,真當本公不敢收拾她不成?!”
此時的溫權勝以及溫子越等人都還不知道情況。
還以為是溫姒緊咬著不放,非要給他們鎮國公府一直找不痛快。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大搖大擺的送來了一封信。
溫權勝從管家手中接過信,剛拆開一看,下一秒就被撕得七零八碎。
“北、辰、淵!”
給本公等著,今日之辱,本公定會如數奉還!
沒錯,那信正是北辰淵送的,專門送來得一封嘲笑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