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權勝上前問道。
惡曇羅將禪杖拿回手中,皺著眉頭掃了一眼院子周圍,然后才緩緩開口道:“國公府中的‘蟲子’還真是有夠多的。”
溫權勝聽出了他這里所說的蟲子并不是真正的蟲子。
他頓時同樣皺眉,看向某處黑暗中。
一名暗衛立刻跳了下來,出現在溫權勝身后,隨即單膝跪下,“國公恕罪,屬下無能,并無任何發現。”
因著先前書房中的某些重要東西曾被偷過,所以溫權勝早就在書房周圍安排了不少暗衛。
可沒想到竟還是有人能悄悄靠近。
不對,是真的有人靠近了嗎?
剛才這老邪僧突然動作,自己根本都沒有任何發現。
而他安排的暗衛們也同樣沒有察覺。
所以到底是真的有人?
還是這老邪僧在故意耍他?
溫權勝瞥了惡曇羅一眼,沒把心中的懷疑說出來。
只是惡曇羅何等敏銳,早在溫權勝看向他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溫權勝打量他的視線中帶著的那一抹質疑。
蠢貨。
惡曇羅都懶得與他解釋,“你要是想出發前還有命在,老衲勸你還是先清查一下你們鎮國公府的內部,別臨到頭了卻突然腦袋掉地。”
“你死了不要緊,可要是誤了老衲的大事,老衲絕不會放過你。”
面對惡曇羅突如其來的翻臉,溫權勝哪怕再氣也還是忍著,笑著:“大師放心,有了大師提醒,本公自然不會中招。”
惡曇羅隨即便冷哼一聲,然后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鎮國公府的后院處。
范醉此時一邊擦著自己臉上的血跡,一邊繃著臉將被砸斷的手臂給重新接上。
“姐姐說的沒錯,那老狐貍果然還藏著一手。”
他咬牙切齒的罵著,“要不是我早有準備,恐怕就被那老禿頭和尚給直接砸死了。”
饒是范醉也沒想到,竟有人能在他藏息之時發現得了他。
他靠著自己這一手藏息術,可以說是在鎮國公府中來無影去無蹤,根本沒人能發覺。
沒想到今個兒卻栽了個跟頭。
范醉氣得咬牙切齒。
不行,得趕緊把這事告訴姐姐,說不得那老禿頭和尚就是姐姐要找的人。
范醉正想著,下一秒,他雙眼望著前方忽然一亮——
只見一只小小蜘蛛正倒吊著蛛絲,一下子十分順滑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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