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無奈地嘆了口氣,微微點頭示意身邊的人給姜紹業上了茶。
待茶端到姜紹業面前,張震這才緩緩說道:“大老遠的趕來,你也辛苦了。
就先在這里休息幾天,順便養養傷,我讓人給你安排個小院。”
姜紹業撇了撇嘴,滿臉的不情愿,嘟囔道:“是不是管吃管喝,就是不能出門?”
那眼神里,滿是對這種類似軟禁安排的不滿。
張震輕輕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想軟禁你,你也知道,就你這嘴巴,一旦讓你出了門,不到后半夜,全世界怕是都知道我在演戲了!”
姜紹業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又問道:“得了,我就當在你這里養傷了,反正你這里有最好的大夫。
哎,香香有沒有過來?”這貨竟然還惦記著張震的大姐,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張震眼中那一抹怒色如電光般一閃而過,隨后冷冷地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耐煩,說道。
“別廢話了,抓緊去休息,我讓了然師傅給你看看!”
然而,姜紹業卻仿若未聞,依舊穩穩地坐在他對面,身子微微后仰,雙手抱胸,撇著嘴道。
“治傷的事不急,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我想知道你到底要什么?”
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探究與執著。
張震的瞳孔驟然一縮,目光變得愈發冰冷,仿佛能將人凍結,語氣帶著幾分寒意道:“你是來打探消息的?”
姜紹業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說道:“你就當我好奇好了!”
張震微微低下頭,手指輕輕摸著下頜,神色淡然卻又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緩緩說道。
“我這些年奮斗的成果,就如同一個美味無比的蛋糕,引得多少人都眼饞,一個個都恨不得上來瓜分一塊。
原本我并未在意這些,甚至還不止一次地打算激流勇退,只想尋個安穩的日子。
可那些人呢,他們并沒有收手,反而愈發變本加厲,竟想著除我而后快。
他們想要我的命,我難道要像待宰的羔羊一般引頸就戮?哼,我張震可不是那般軟弱之人。
現在我想清楚了,誰要是敢覬覦我的命,那我必定要他的命;誰要是妄圖染指我的財產,我就讓他傾家蕩產、身敗名裂!”
說完之后,張震猛然站起,身形高大挺拔,渾身散發著濃郁至極的殺氣,那股氣勢仿佛能沖破屋頂,直沖云霄。
姜紹業頓時感受到了強烈的窒息感,對方帶來的壓抑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
讓他額頭上青筋直跳,心臟也似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一陣陣劇烈地悸動。
他急忙說道:“老爺子已經發話了,這次不管是誰動的手,都要給你一個交代。”
張震突然哈哈笑道,那笑聲中卻透著無盡的決然與自信。
“不需要了,也許過去我需要,但現在真的不需要了,我自己來。
你去休息吧,等身體好點,我給你接風洗塵!”
說罷,他毅然轉身,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門,向著后院走去。
小書房內,燈光昏黃,擺滿了各種資料,幾部電話整齊地擺放在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