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楊九天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抹狠辣地弧度：“我還可以做到更過分，你要看嗎？”
“你……”
中年人頓時語噎，臉上布滿了怒容。
“他殺害我岳母的時候，怎么不聽你周家有人說他過分？我只是斷了他兩只手，就過分了？”
楊九天的氣勢陡然間暴漲，一臉怒意地說道：“收起你的高傲，在我眼中，周家什么都不是！”
“當然，如果周家想要報復，盡管放馬過來，我楊九天全都接著！”
楊九天是真的非常憤怒，原本還抱著幾分希望，只要沒見到王欣曼的尸體，一切皆有可能。
可如今，周明旭都被他碾碎了兩只手，依舊還是不肯松口，這讓他感覺希望越來越渺茫。
“周天驕，就連你父親，都選擇放棄周明旭了，你還跳出來做什么？”
韓嘯天看著中年人說道：“我今天就把丑話放在前面，只要周家敢對楊九天動手，那就開戰！”
周天驕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沒搭理韓嘯天，而是看向楊九天說道：“你現在就算殺了周明旭，也無法改變你岳母已經死了的事實！”
“人死不能復生，我只能說節哀！為了我的兒子，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只要你能放過他！”
周天驕的態度極為誠懇，對他而言，只要能救下周明旭，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可以。
楊九天這才知道，原來他是周明旭的父親，怪不得會站出來。
“好啊！”
楊九天忽然戲謔地說道。
“真的？你想要怎樣？”
周天驕頓時一喜，似乎看到了希望。
楊九天嘴角上揚，邪邪地一笑：“我要你，親手了結他！”
“你耍我？”
周天驕頓時大怒。
“滾！”
楊九天怒喝道：“如果誰再敢求情，我現在就殺了周明旭！”
周天驕滿臉都是惱怒，剛才親眼看到了楊九天的強大，他很清楚，楊九天是真的敢殺了周明旭。
楊九天伸手在周明旭的人中穴掐了掐，剛剛才昏死的周明旭，陡然間睜開了雙目。
很快，一股強烈的痛楚，席卷全身，他再次哀嚎了起來。
“我最后再問你一次，王欣曼的尸骨，究竟在什么地方？”
楊九天的神色，忽然十分平靜：“如果回答不能讓我滿意，那我，只能殺了你！”
今天，他已經失控過太多，對他而言，這不是一件好事。
聞言，周明旭似乎都忘記了痛楚，滿臉恐懼道：“我……我真的……”
周天驕怒道：“周明旭！說實話！”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周明旭的身上，等著他的回答。
周明旭滿臉都是猙獰，看著已經被徹底廢掉的雙手，他的眼中滿是仇恨。
原本，他以為只要自己不說王欣曼的下落，楊九天就不會殺他，但現在才明白，如果再不說真相，自己真的會死。
可一旦說出王欣曼的下落，他這輩子都要毀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楊九天并沒有催促，靜靜地等待周明旭的回應。
“如果我說出真相，你能放過我嗎？”周明旭忽然問道。
“你認為，現在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余地嗎？”楊九天瞇眼。
“既然無法保證活著，我為何還要告訴你真相？”周明旭咬牙說道。
他在賭，賭楊九天會妥協。
“既然如此，那你，便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