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秦淮茹仰起小臉,“和你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膩,只是……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真的是經過了思想斗爭的。
她比林紹文大了好幾歲,雖然還可以繼續生育的,但這個社會是容不下她和林紹文這種感情的。
“不急,過幾年再說吧。”林紹文嘆了口氣道,“結婚就意味著要生孩子,說實話……我現在都還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你不喜歡孩子嗎?”秦淮茹緊張道。
“倒不是不喜歡,只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林紹文自嘲道,“其實我自己都還覺得我是個孩子,真的,不騙你。”
他的那個時代,孩子真的已經成為了很多人“聞之變色”的東西。
“我……我想給你生個孩子。”秦淮茹鼓起勇氣道。
“好,但不是現在。”林紹文含笑點頭。
“可再過幾年,我就三十歲了,我怕我到時候想生也生不出來了。”秦淮茹苦著臉道。
“你忘記我是干什么的了?”林紹文傲然,“不是我吹牛,別說三十歲,就是賈張氏想老蚌生珠我都有辦法。”
“去去去,少胡說八道。”
秦淮茹笑罵了一聲,趴在了他身上。
周圍很安靜。
只有蟲鳴聲從遠處傳來。
許久。
“那秦佩茹什么情況?”林紹文問道。
“她曾經嫁過人。”秦淮茹苦笑道。
“嫁過人?”林紹文訝然。
不是黃花大閨女賈張氏也要?
這不可能,以賈張氏的尿性,如果秦佩茹不是黃花大閨女,第二天就得被掃地出門。
秦淮茹看他的樣子,立刻明白了過來,“她是個黃花大閨女。”
“他丈夫那方面不行?”
林紹文迷糊了。
嫁過人又是黃花大閨女,哪有這樣的事。
“你想哪去了。”
秦淮茹嬌嗔了一聲后,又嘆氣道,“她不止嫁過人,而且還嫁了四次,每次她嫁過去,老公就沒了,所以在我們那,她家倒貼錢都沒人敢娶。”
“克夫啊。”
林紹文喃喃自語。
他其實不太信這個,但縱觀歷史長河,克夫又是真實存在的,讓他不得不信。
“到時候如果賈東旭有個三長兩短,那到時候棒梗都不知道該怎么活。”秦淮茹微微嘆了口氣。
她雖然打了棒梗,但到底還是她的孩子。
“如果看不過去,你就每個月給棒梗一點錢唄。”林紹文提議道。
“不行。”秦淮茹一口否決了,“棒梗的性子隨他奶奶,一旦開了這個頭,以后我別想有好日子過。”
心疼歸心疼,但要她拿出錢來給棒梗,除非殺了她差不多。
以賈張氏那無賴的性子,棒梗只有得手了一次,以后什么招都用得出來。
“行了,別想這些東西了,睡覺去吧。”林紹文拍了拍她。
“嗯。”
秦淮茹伸手把他拉了起來,兩人進了臥室。
次日。
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了,可兩人依舊還沒有起床的意思。
秦淮茹正摟著林紹文膩歪,非常高興。
她從來沒有睡到過這時候,無論是出嫁前還是出嫁后。出嫁前她得到地里干活,出嫁后得伺候賈張氏,如果這個點起來,她非得被賈張氏和賈東旭打死不成。
“行了,大清早的別鬧。”林紹文抓住她作怪的手。
“反正周末又沒什么事。”秦淮茹嬌笑道。
“誰說沒事,我今天還得去供銷社呢。”林紹文一本正經道,“秦淮茹同志,白日宣淫可要不得,你得注意一下……嘶。”
不知道過了多久。
秦淮茹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了,她伸了個懶腰,起床把飯做好了以后,才把林紹文給喊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