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下去,效果怎么可能會一樣。
然后藥物成分也不完全一樣,區別雖然不是很大,但就是那微小的成分不同,藥效也天差地別。
“我把方子寫下來,你弄出來發給一些心梗患者試用。”林紹文說完就開始書寫,不只是藥方,關于制作流程他都寫得非常清楚。
“我馬上去辦。”
張予揚鄭重的把藥方收好后,看了秦鐘一眼。
“咳咳咳,小林,我們這次來有另外一件事。”秦鐘干咳兩聲后,才沉聲道,“你天賦很好,為人也圓滑,我們盡管已經老了,但把你扶上馬不成問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是說,我和婁曉娥?”林紹文皺眉道。
“婁半城雖然不錯,但終歸還是資本家,遲早有天會被清算的。你如果想結婚了,我和老秦給你物色個好的。”
密室之內,張予揚話也說得很直白。
“我已經答應她了。”林紹文輕聲道。
“胡鬧,這是答不答應的問題嗎?”秦鐘板著臉道。
“老師,我如果連親口許諾的女人都可以拋棄,那以后我還有什么不可以拋棄的呢?”林紹文正色道,“前程什么的對我來說無所謂,但我想守住為人的根本。”
秦鐘微微一愣,隨即沉默了下去。
張予揚苦笑著搖搖頭,“老秦,我就說這小子主意正吧?讓你不要來,你非要來。”
“我不來你有這方子?”秦鐘反駁道。
“多謝兩位長輩的厚愛,但我覺得,人生在世不過短短數十載,還是想要肆意一些。”
林紹文起身對兩人鞠了一躬。
“行了。”秦鐘揮了揮手,“我只要一天不死,護你周全還是可以的。”
“多謝老師。”林紹文感激道。
“小林,如果有人找你麻煩,你直接打電話給我。”
張予揚拍了拍林紹文的肩膀后,拉著秦鐘走了。
婁家。
“這么說,你成了?”婁母驚訝道。
“嗯。”
婁曉娥害羞的低下了頭。
“哎呀,不愧是我女兒。”
婁母高興的摟住了婁曉娥。
林紹文的醫術真不錯,她自從養蠶以后,為了伺候這群小寶貝,每天得去郊外摘桑葉。摘完之后還得親自喂它們,給它們清理糞便……反正忙的不亦樂乎。
但她的心悸,神傷全沒有了,晚上也睡得非常安穩。
婁半城見到兩人高興,嘴角也不勾勾勒了一個弧線。
現在婁家只剩下他們一家三口了,其余的旁支死的死,散的散,婁家這個大家族算是完了。
“老爺,有客人來了,他說他姓趙。”吳媽走了進來。
“姓趙?”
婁半城思索了不到半秒鐘,立刻起身,“快把客人請進來……”
沒一會。
“婁總,不請自來,還請不要見怪。”
趙青山魁梧的身影出現在了客廳里。
“青山兄,這是哪里話,快請坐。”
婁半城請他坐下以后,又讓傭人上茶。
“茶就不喝了,我這次來是代我父親傳達一句話……”
趙青山不改軍人本色,說話非常直接。
“請說。”
婁半城收斂神色,一旁的婁母也非常緊張,只有婁曉娥眨布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趙青山。
趙青山的眼神從婁半城的身上挪到了婁曉娥身上,才笑道,“家父說‘以后能幫的,我會幫的’,話傳到了,告辭。”
說完起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婁半城呆呆的坐在客廳里,半晌才想起送送趙青山,可傭人告訴他,趙青山早已經走了。
“爸,什么意思啊?”婁曉娥有些不懂。
“曉蛾,還是你有眼光。”婁半城興奮的摟住了女兒,大聲道,“小時候算命的就說,我家曉蛾這輩子‘福禍相依’,看來還是福氣更大一點,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