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本書,完全是因為他父親收藏過這本書的手抄本。雖然這本書在他看來,還是寫得太過于保守了,可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無疑是一枚核彈。
閻解放聞言,不由渾身一顫,立刻道,“萬一傻柱和許大茂被抓起來……”
“不會,他們不蠢的話,不會告訴別人的。”林紹文笑瞇瞇的掏出了一塊錢,“當然……你如果怕的話,當我沒說。”
“我怕?”閻解成立刻不干了,“叔,我閻解成可不是怕事的主,你等著吧。”
說完拿著錢就跑了。
半夜。
“啊……”
一道凄厲的尖叫聲,響徹了四合院。
林紹文這些日子都沒有和秦京茹同房,畢竟林錚還是太小了,需要跟著母親一起睡,所以他一般是睡耳房,或者跟何雨水一起睡。
他的隔絕大陣只能隔絕月亮門以內的聲音,對月亮門以外的是沒效果的。
“林大哥,什么聲音?”何雨水驚慌道。
“不知道呀,這一天天的……想干什么呀?”林紹文打了個哈欠。
何雨水雙十年華,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
他忙碌了一個晚上,才剛剛睡著,怎么又來這么一出?
“林紹文,你快出來啊,出事了……”
門口響起了易忠海慌張的聲音。
“一大爺,出什么事了?”秦淮茹在門口喊道。
“傻柱大出血了,趕緊去叫林紹文……”易忠海焦急道。
“欸,我馬上去叫他。”秦淮茹應了一聲后,急忙沖了進了何雨水的屋子,悄聲道,“聽說傻柱大出血……”
“男人也會大出血?”何雨水瞪大了眼睛。
秦淮茹微微一愣,“對呀,男人怎么會大出血?”
林紹文這才清醒過來。
不是吧,閻解成的動作這么快?
給做了環切術的男人看小黃書,想想就刺激。
“林大哥,你趕緊去看看我哥……我就他這么一個親人了。”
何雨水反應了過來,這可不是看熱鬧的時候。
后院。
林紹文趕到的時候,傻柱家門已經里里外外的圍了不少人。
“林紹文來了。”
劉海中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人群立刻讓開了一條路。
林紹文也沒有和大家打招呼,只是飛快的沖到進了屋子。
傻柱此時面色蒼白,捂著小弟趴在床上,不時有鮮血從指縫中間冒出來,倒是顯得很滲人。
林紹文一針扎在了他的大腿上,傻柱神色立刻緩解了下來。
“林紹文,這是怎么回事?”易忠海關切道。
“我忘記提醒你們了,做了環切術的話,最好是清心寡欲……不要東想西想,如果那玩意起來了,崩開了紗布,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林紹文正色道。
“東想西想?”
眾人面色立刻古怪了起來。
“老林,你別胡說八道,我……我什么都沒想。”傻柱漲紅了臉。
“事實勝于雄辯。”林紹文瞥了他的小弟兄一眼。
“哥,你說傻柱在想誰?”閻解放小聲道。
“這還能想誰?”閻解成撇撇嘴道,“秦淮茹唄,你是沒看到傻柱看秦淮茹,恨不得把眼珠子長到她身上去。”
“嘶。”
不少豎起耳朵的居民都瞪大了眼睛。
“閻解成,你別胡說八道啊。”
一起來看熱鬧的秦淮茹立刻感覺到一陣惡心。
“誰在外面?”傻柱問道。
“好像是秦淮茹的聲音……”易忠海不確定道。
“秦淮茹?”
傻柱聽到這個名字,突然感覺內心有些悸動。
這時,秦淮茹沖了進來,厭惡道,“林紹文,你別管他了,趕緊回去吧。”
“唔,怎么了?”林紹文驚訝道。
“他……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秦淮茹紅著臉道。
“秦姐……”
傻柱喊了一聲后,眼神停在了秦淮茹身上。
現在本來就是夏天,秦淮茹身著一襲絲制睡衣,雖然,沒有露任何地方,可光是那豐韻的身材,就讓很多人挪不開眼睛了。
更別說,秦淮茹一直是傻柱的白月光了。
“啊……”
傻柱想著想著,突然尖叫一聲。
林紹文轉頭一看,銀針居然被彈了出來,傻柱指尖更是血流如注。
“臥槽。”
林紹文大驚失色,側頭對秦淮茹喊道,“你趕緊回去,你再待在這里,等會傻柱估計得被你送走。”
噗!
閻解成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整個院子哄堂大笑。
傻柱也顧不上下體的疼痛了,立刻把臉蒙在了枕頭上。
媽的,死了算了。
這是他此時最真切的想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