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可千萬不能得罪,得罪了他,他能玩死你。
“老林,不會有事吧?”王奎榮小聲道。
“豬又不是狗,不會咬著不松口的。”林紹文輕笑了一聲。
果然。
豬只是狠狠的咬了傻柱屁股一口后,又把他拱翻在地,然后就沒管他了。
“看來用豬毛做刷子不太可行。”林紹文嚴肅道,“何雨柱你出來吧,我們想想其他辦法……”
一身污穢的傻柱連滾帶爬的出了豬欄后,捂著屁股道,“隊長,我受傷了,我要去醫務室看看。”
“很合理的要求。”林紹文含笑點頭,“給你二十分鐘去醫務室上藥,然后把身上弄干凈再過來集合……遲到一分鐘二十個俯臥撐。”
“隊長……”
“現在還有十九分鐘。”
林紹文看了一眼手表。
傻柱立刻飛奔而去。
“會殺豬的出來幾個,中午咱們吃肉。”林紹文高聲道。
“隊長萬歲。”
民兵們一下沸騰了。
張峰的眼珠子都紅了,這可是吃肉啊。
醫務室。
傻柱捂著屁股走了進去后,正在吃罐頭的蘇秀手忙腳亂的把東西給藏在了抽屜里。
“蘇秀,我屁股被豬咬了,你給我看看。”
“屁股被豬咬了?怎么回事?”
蘇秀驚訝的張大了嘴,她當了好幾年的護士,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
“都是林紹文那畜生。”傻柱憤恨道,“他故意整我……讓我去給豬拔毛,結果就這樣了。”
“哈……”
蘇秀忍不住笑出了聲,可看到傻柱那幽怨的模樣,立刻收斂了神色,一本正經道,“訓練嘛,受傷在所難免,你把褲子脫了,我給你上點藥消消毒就沒事了。”
“脫褲子?”傻柱微微一愣,立刻鬧了個大紅臉,“在這里不方便吧?”
“怎么不方便?”蘇秀嚴肅道,“我可是專業的護士,只要是病人,無論男女我都是一視同仁的,趕緊的。”
“那……那好吧。”
傻柱紅著臉把褲子拉了下去,正當他打算連短褲一起扯掉的時候被蘇秀給制止了。
“里面那條不用脫,你把褲子扯上來一點就成。”
“哦,好。”
傻柱急忙把褲子掰開了一點。
蘇秀拿著碘酒和棉簽,仔細查看了一下才笑道,“沒什么事,連血都沒有出,只是有些紅腫……”
“可疼的厲害。”傻柱不好意思道。
“那肯定疼啊。”蘇秀嗔怪道,“都腫成這樣了,那豬還挺有勁……”
“兩百多斤的大肥豬呢。”傻柱嘆氣道,“不過林紹文說等會把豬宰了,給我們吃肉。”
“吃肉?”
蘇秀聽到這兩個字,手里的動作都頓了一下。
蘇秀其實家庭還挺不錯的,他父親是東城藥廠的副廠長,母親是紡織廠的會計。基本上自己的工資都自己存了起來,父母不干涉她的。
可這年頭,有錢也沒轍,得要票。
當然,可以去鴿子市花錢換票。
問題是票解決了,市面上沒那么多肉賣呀。
現在的市場基本上只開早上兩個小時,肉也少的可憐,基本上擺出來不到五分鐘就沒了。
僧多粥少,可不饞嘛。
“我們后勤部部長都去抗議好幾次了,可別說殺豬了,就雞都很少殺,頂多給點雞蛋。”傻柱無奈道,“不過林紹文這小子一貫有關系,這不……殺豬給民兵隊吃,而且一口氣殺兩頭呢。”
蘇秀聞言,不由眼珠子一轉,“何師傅,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殺豬呢,我跟著你去看看?”
“那感情好啊。”傻柱頓時來勁了,“那咱們得趕緊過去,等下要是做殺豬菜,可少不了我。”
“走走走。”
蘇秀也激動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