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不是你和媽攛掇著我離婚的嗎?”閻解成也怒了,“如果不是你和媽說要把工作指標給閻解成,我他媽能離婚嗎?”
于莉的日子過得越好,他就越懊惱。
有時候精神都有些恍惚,這要是不離婚……他起碼也能過得和許大茂一樣瀟灑吧?
“哥,你可別胡說八道。”閻解放不滿道,“我這工作是后來叔給我找的,于莉的工作指標她自己可是拿走了的。”
“媽的,如果不是爹媽逼著她,她能離婚嗎?”閻解成狠聲道,“我和于莉日子過的好好的,就是因為你們過來攪和……”
“解成,別和你爹置氣。”三大媽急忙安撫道,“現在不是還來得及嘛,你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她說……當時你們離婚都是我攛掇的,你去和她復婚。”
“復個屁,人家早結婚了。”閻解放嘀咕道。
“啥?于莉結婚了?”
整個院子一片嘩然。
“什么時候的事?我們怎么都不知道?”閻埠貴皺眉道。
“人家早結婚了。”閻解成嘆氣道,“當初我就和她說復婚,可人家父母早就給她找了個干部,只是現在在南方工作,很少回來而已。”
“這一南一北的,能長久?”易忠海也皺起了眉頭。
“您呀,別管能不能長久,您先管有沒有錢吧。”傻柱撇嘴道,“人家是干部,假設每個月給于莉二十塊錢生活費,再加上她自己的工資……這不比找閻解成要劃算?”
整個院子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掐起指頭算了一下,一個月六十八塊錢。
結婚,結個屁。
“喲,爺們在聊什么呢?”
林紹文走進院子的時候,看到大家都沒說話,不由樂了。
“聊什么,聊你的婆娘。”傻柱無奈道,“你看于海棠這一離婚把日子過好了,這于莉、秦姐……都不愿意找對象了。”
“于莉不是結婚了嗎?”林紹文詫異道。
“那秦姐呢?”傻柱痛惜道,“這秦姐離婚有六年了吧?你看她就這么單著……大好的年華都耽誤了,你難道不愧疚嗎?”
“你有毛病啊,又不是我攛掇她離婚的,我愧疚個屁啊。”林紹文笑罵道。
“叔,你坐。”
閻解放屁顛屁顛的端了個凳子過來。
“嗯。”
林紹文坦然坐下以后,掏出煙,抽出一根后,剩下的丟給了他。
閻解放正準備揣兜里,卻聽到院子里一片咳嗽聲。
無奈,他只好又掏出來,散了一圈。
“真不爺們。”
“可不是嘛,誰不知道拿了義父的煙要散一圈的。”
劉光福和劉光天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咳咳咳……”閻埠貴輕咳兩聲后,輕聲笑道,“他叔,你在院子里可是年輕一代的榜樣,你這被于海棠吃得死死的也不像話呀。”
“老閻,你又想挨刀了?”林紹文似笑非笑道。
“她不是不在院子里嘛。”閻埠貴訕訕道。
“你太小看咱們院子這幫人了,你繼續說……我保證明天下午于海棠舉著刀來找你。”林紹文眼神里充滿了鼓勵。
“別介,當我沒說。”
閻埠貴立刻閉上了嘴。
“林紹文,你也得勸著她們一點……”易忠海嚴肅道,“現在都是發揚艱苦樸素的精神,這一個兩個的呢子衣穿上了,像什么樣子。”
“一大爺,這話你別和我說呀。”林紹文無奈道,“我要是有本事能說動這幫子娘們,于海棠和秦京茹的生活費我早他媽不給了好吧。”
“她們動不動要去婦聯告我,我在她們面前多話都不敢說,你以為我住在那院子里好過呀?”
“我叔太可憐了。”閻解成感嘆道。
“你就不會和秦京茹離婚呀。”劉海中攛掇道,“你離婚再娶一個厲害的,你看她們誰敢放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