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車怎么能沒油呢?”閻埠貴氣急敗壞道。
“不止他車沒油了,我車沒油了。”張小瑜攤攤手道,“我們下班之前,廠里的小車因為出了故障,所以從我們油箱里抽了油出去,這不……只剩下明天去加油的油了。”
有默契。
林紹文給了張小瑜一個眼色,卻換來了一道嬌俏的白眼。
這家伙,整人的確有一手。
“我勸你們,趕緊帶上錢,弄個板車把人送去醫院,不然去晚了……那這周婚宴也別辦了,等著吃席吧。”林紹文嘆氣道。
“林紹文,你是醫生,你跟著一起去。”易忠海沉聲道。
“別介。”林紹文擺擺手道,“我明天還有病人呢,廠里安排的任務……我得回去睡覺了,不然明天出差錯就不好了。”
說著打了個哈欠后,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秦淮茹等人見狀,倒也沒有立刻跟著去,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
“這畜生。”
易忠海咬牙罵了一聲后,對傻柱和許大茂道,“現在院子就你們倆能動彈了,趕緊把人送去醫院,可別出什么事了。”
倒不是沒有其他年輕人,只是那些人聽到要送閻解成他們去醫院,早就跑了。
“可別介。”傻柱立刻道,“這事和我可沒關系啊,我明天還得上班呢,你們自己處理吧。”
說完也一溜煙的跑了。
開什么玩笑,要是個娘們還行。
這爺們讓他去送,他又不是苦力,至于這么殷勤嘛。再說了,劉海中也好,閻埠貴也好,家里連個妹妹都沒有,他圖什么呀。
“媽的,傻柱也被你家林紹文給教壞了。”易忠海瞪著秦京茹道。
“一大爺,你這話可不對啊。”秦京茹也不甘示弱道,“這院里一向是你們幾個大爺做主,你自己指揮不動別人,關我家紹文什么事,要我說啊……你們干脆辭職算了,屁用都沒有,還占著茅坑不拉屎。”
說完啐了他們一口后,扭著小蠻腰回家了。
“這賤人。”
三個大爺恨得咬牙切齒,可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一群老爺們總不能和娘們對罵吧?他們又不是林紹文。
許大茂看到林紹文和傻柱都跑了,自己也想溜走,可沒想到卻被劉海中給抓住了。
“林紹文是畜生,傻柱也是個畜生……許大茂,你可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事和我……”
許大茂剛想爭辯一下,卻看到閻埠貴正充滿仇恨的看著他,差點沒把腸子都悔青了。
媽的,都怪自己的犯賤,非要去踹那一腳干什么。
“行了,老劉、老閻,咱們也幫把手。”易忠海冷著臉道,“這院里的年輕人都被林紹文給教唆壞了,一個都靠不住,只能靠咱們自己了。”
“哎。”
閻埠貴和劉海中都嘆了口氣。
這叫什么事,林紹文沒揍著,這醫藥費都還沒著落呢。
路上。
許大茂和閻埠貴在拉車,易忠海和劉海中則在后面推著。
一輛板車上躺了三個,皆是小聲哀嚎著。
“別他媽喊了,你們怎么把閻解成給裝進去了?”許大茂咬牙道。
“我也不知道啊。”閻解放哭喪著臉道,“我叔從院子里走出來的時候,我們正想去逮他,可他三兩下就把我們放翻了,幸虧我跑的快,不然差點沒被他打死。”
“咳咳咳,你還好意思說。”劉光奇面色蒼白,怒聲道,“就你他媽跑得最快,老子挨了林紹文一棍子,還被他頂了一下。”
“不跑怎么辦?”劉光天無奈道,“許大茂,你是沒看到那陣勢,我尿都差點沒嚇出來了……閻解曠一百三十斤的人,被我義父一腳踢飛了七八米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