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閻埠貴也接腔道,“你對席面不滿意,你直說就成……用不著扯東扯西的。”
他非常清楚,林紹文自己動的手,自己肯定清楚。
但林紹文既然不想撕破臉,他們也得接著。
萬一真把這事給鬧僵了,有他們好果子吃。
“得,小爺不和你們爭。”許大茂吐了口口水道,“以后你們走你們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有事別喊我,走,老林去我家吃飯去,這有什么好吃的。”
說著也甭管林紹文答不答應,拉著他就往后院走去。
“咳咳咳……我吃飽了。”
秦京茹放下筷子道,“我去看看我家那爺們去,等下別被許大茂給灌醉了。”
“我找張婉玩去。”
秦淮茹也起身朝后院走去。
“我去看看秦姐……”
何雨水也一溜煙的跑了。
剩下張小瑜等人根本連借口都懶得找,直接朝著自己家走去。
一時間,一張桌子就空了出來。
而桌子上的菜根本沒人動過,甚至夾過的痕跡都沒有。
閻埠貴臉色鐵青,可仍舊不忘讓三大媽把席面收起來,可這時……賈張氏帶著棒梗,秦佩茹帶著賈當和槐花徑直沖了過來,一家人就占了一桌。
而她們剛才所在的席面上,菜肴已經被一掃而空。
易忠海和一大媽滿臉苦笑,他們筷子都還沒伸,幾個孩子就直接把盤子給端走了。
“這幫賤人,花了錢連菜都不吃,餓死你們。”賈張氏邊往嘴里塞菜,邊罵道。
“就是,太蠢了。”
棒梗也狠狠的罵了一句,伸手把盤子端到了自己的面前。
秦佩茹也不是什么善茬,在他們還沒動手之前,就已經端走了三個盤子,此時正埋頭干飯,連說話的欲望都沒有。
傻柱看著淚眼汪汪的嚴鳳玉,頗有些心疼。
他剛才也琢磨出了一點味道,許大茂發這么大的火,估計是在塔溝村被閻解成給敲詐了。要他說啊,這嚴家也真是的,彩禮都去了雙份了,居然還要什么上車禮。
十塊錢雖然不多,但事可不是這么干的。
這時。
偷偷溜走的劉光福跑了出來,在傻柱耳邊說了兩句。
傻柱有些為難的看了抹眼淚的嚴鳳玉一眼。
“傻柱,你可別不識抬舉。”劉光福威脅道,“咱們后院現在一桌子人,娘們也多……不要以為少了你就沒人做飯,如果不是我義父惦記著你,我才不來叫你呢。”
“欸……你這話可沒意思了,什么叫做不識抬舉啊。”傻柱不滿道。
“反正許大茂說了,你要是不去,那以后也甭去了,你何雨柱不干,有的是人干。”劉光福冷笑道,“后院的席面可豐盛的很,我叔拿了兩瓶茅臺出來。”
咕嚕!
傻柱吞了口口水,義正言辭道,“劉光福,你這說的叫什么話?咱們這院子年輕一代,除了我以外,還有誰能做飯?走……現在就走,我給你們露一手,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大廚。”
“趕緊的。”
劉光福丟下一句話后,飛快的跑去了后院。
閻解成見狀,立刻想跟上。
“咳咳咳……”
閻埠貴咳嗽了兩聲,示意他老實點。
這還正擺結婚酒呢,去湊什么熱鬧?
“姐夫,許大茂他們一向這么看不起人嗎?”嚴鳳玉紅著眼眶道。
“許大茂那畜生是有點看不起人,傻柱也有點……不過我叔還是挺不錯的。”閻解成尷尬道。
“你叔?”
嚴鳳嬌和嚴鳳玉瞪大了眼睛。
“其實吧,林紹文和我爹是拜把子兄弟,所以我一般喊他是喊叔的。”閻解成裝模作樣的嘆氣道,“在塔溝村怕人誤會,所以我也沒敢提這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