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這么八卦,難不成咱們今天不吃飯了?”林紹文笑道。
“哎呀。”
秦淮茹等人立刻喊了一聲,急匆匆的朝著廚房跑去。
光顧著聊天,居然把晚飯給忘記了。
不過好在人多力量大,二十分鐘不到,晚飯就做好了。
眾人吃完飯后,就開始洗澡。
張小瑜和冉秋葉等人去了地下室洗,而秦淮茹、秦京茹以及于海棠在衛生間和林紹文泡澡。
這大冬天的泡個澡,那是真舒服。
深夜。
林紹文正躺在臥室看書,冉秋葉和何雨水今天陪他睡,其他人則在地下室看電視。
這時,房檐下的鈴鐺響了起來。
“這大半夜的,又是誰啊?”何雨水頗為不滿道。
“我估計是許大茂。”林紹文起身穿衣道,“這小子下午被傻柱揍了,估計掖著什么壞呢。”
“呀,他不會整傻柱吧?”何雨水緊張道。
這傻柱才剛剛領證,可別弄出什么事來才好。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出去看看。”
林紹文打開門口,一把就被人扯了出去。
門口劉氏三兄弟和閻家三兄弟都在,而許大茂則拿著幾捆鞭炮,盡管天色很黑,還是能看到他臉上的淤青。
“哥幾個,怎么個意思?”林紹文笑道。
“老林,這傻柱忒不是個東西了,咱們干他一炮怎么樣?”許大茂齜牙咧嘴道。
“等等。”林紹文驚訝道,“傻柱揍了老許,老許整他可以理解,劉光奇和閻解成你們來做什么?你們兩都結婚了吧?”
“那犢子忒不是個玩意了。”劉光奇恨恨道,“他說李玲是不下蛋的老母雞……氣的李玲哭了一晚上了。”
“唔。”
林紹文微微一愣,隨即苦笑不已,這話傻柱還真說得出來。
“叔,我是被解放和解曠拉來的。”閻解成指著手上的紗布道,“我都這樣了,你說我還能干什么?”
“不是,你們拉他來做什么?”林紹文看向了閻解放。
“都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既然要弄傻柱,那我們三兄弟自然得一起上。”閻解放義正言辭道。
“他又怎么得罪你了?”林紹文無奈道。
“他說我們倆是沒人要的街溜子。”閻解曠咬牙道,“嚴鳳玉寧愿找他這個二婚的,都不找我們……放他娘的屁。”
……
林紹文無語了。
傻柱和許大茂其實都是一類人,一旦春風得意,那是把人往死里得罪。
難怪這幫小子這么齊心要弄他。
“那你們找我做什么?”林紹文微微退后了一步,“傻柱得罪了你們……可沒得罪我啊,我犯不著和他過不去。”
“得了吧。”許大茂翻了個白眼道,“傻柱在嚴鳳玉面前把你說的豬狗不如……這事你能忍?”
“能忍。”
林紹文堅定道,“反正又不是他一個人這么說,你們在背后也沒少說我壞話吧?”
“咳咳咳……”
許大茂等人頓時尷尬的咳嗽了起來。
這事怎么能放到臺面上來說呢?
“不是,叔……咱們就是找你來看個樂子的。”閻解放換了個說法,“難不成你就不想看到傻柱倒霉?”
“這……的確想。”
林紹文承認,他的確有些心動了。
自從住到這個院子來了以后,沾惹了不少壞毛病,比如說看熱鬧……那要是不去瞅一眼,心都和貓爪似的。
“那還說什么,咱走著?”許大茂大笑道。
“噓。”
眾人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八個人趁著夜色,溜到了傻柱的窗戶下,聽著里面的動靜。
“鳳玉,咱們睡覺吧。”傻柱小聲道。
“你洗了澡嗎?”嚴鳳玉問道。
“洗了,洗了好幾次了……”傻柱急忙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