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說的什么話。”劉海中急忙收斂神色,“我和何大清關系不錯,他斷了香火……我也很難過的好吧。”
“難過難過……”
林紹文敷衍了兩聲后,一行人來到了后院。
此時聾老太太都罕見的出了門,正朝著傻柱屋內張望。
“老太太,過來瞧個新鮮啊?”林紹文打趣道。
“去你娘的。”聾老太太破口大罵道,“老娘都八九十歲的人,什么東西沒見過……你還敢賣老娘的臊?”
“或許沒見過這樣式的呢?”林紹文輕笑道。
“滾滾滾。”
聾老太太被氣了個半死,剛想舉起拐杖給他一下。
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把拐杖放了下去。
這小王八蛋是真敢還手的。
屋內此時一片狼藉,地上、床上都是鞭炮的碎屑,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而傻柱此時正捂著二弟,面如死灰的看著天花板。
“柱子,別這樣,林紹文來了……”易忠海勸道。
傻柱聽到他的話,目光恢復了一些神采,紅著眼眶道,“老林,我這還有沒有得治……”
“我得先看看你這是什么情況才知道。”林紹文坐在床邊,伸手摸住了他的脈搏,苦笑道,“你這大半夜的放鞭炮,玩的是哪一出啊?”
“放鞭炮?”傻柱聞言,不禁勃然大怒,“老子想都不用想,這事肯定是許大茂他們干的……那群殺千刀的混蛋,老子要治不好了,我就去吊死在他們家門口。”
……
“傻柱,你他媽可別胡說八道啊。”許大茂不滿道,“老子剛剛才過來……你要再污蔑我,我就去報聯防辦。”
“報,你不去報你是我孫子。”許大茂怒吼道。
“傻柱,我勸你再想想。”林紹文幽幽道,“且不說是不是許大茂……就算是他,你一沒人證,二沒物證,萬一聯防辦的人來了,鬼知道他們在背后怎么說你。”
“臥槽,還還是算了。”傻柱急忙道,“老子今天不跟許大茂見識……”
“別介,說了誰不報聯防辦誰孫子的。”許大茂冷笑道。
這黑燈瞎火的,只要不抓到現行。
隨便他們來調查。
“我說你得了。”易忠海不悅道,“人家柱子都這樣了,你還在這里鬧,是不是他死了你才開心。”
“得,我不說成了吧。”許大茂撇嘴道,“爺們好心來看看傻柱,好心當成驢肝肺是吧?”
說完就退后了一步,卻也沒離開。
林紹文閉目半晌,才苦笑道,“傻柱,你這受到了驚嚇,縮陽入腹了……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以后別說孩子了,你想快樂都不能了。”
“真的?”許大茂驚喜道。
“許大茂,老子劈了你。”
傻柱掙扎著就要爬起來,許大茂卻一溜煙的跑出了門。
“傻柱,你天天說別人是不下蛋的母雞,現在遭報應了吧,以后你就是一只騾子……臭騾子。”
“臥槽,老子和他拼了。”
傻柱這人最好面,聽到這話,眼珠子都紅了。
“別鬧了。”易忠海板著臉道,“許大茂,你也別在這里幸災樂禍,要是柱子真成了騾子,保不準他點了你房子……”
“不是,一大爺,這事可和我沒關系啊。”許大茂急聲道。
“許大茂,不管這事和你有沒關系,只要老子治不好,明天我就點了你房子,大不了我去坐牢。”傻柱狠聲道。
“別別別……”
許大茂求饒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我還能不盼著你好嘛。”
“滾。”
傻柱狠狠的拍了一下床。
要不說大茂哥這人不怕事呢,嘴上說著軟飯,人卻趴在窗臺上繼續看熱鬧。
“林紹文,柱子這事還有沒有的救?”易忠海關切道。
“有。”
林紹文緩緩道,“縮陽入腹其實還算好解決,不過傻柱這身體燥熱,再被這么嚇了一下,起碼要服用藥酒半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