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
秦淮茹厭惡道,“賈張氏,你下次再敢滿嘴噴糞,我非讓你把牢底坐穿不可,滾吧。”
“欸,我滾我滾。”
賈張氏急忙朝家跑去,眼里卻滿是怨毒之色。
小娼婦,遲早弄死你。
……
“不是,你們這么晚不睡覺,都在干嘛呢?”邢隊長掏出煙,遞了一根給林紹文。
林紹文正打算開口,卻看到傻柱猛給他使眼色。
“這不都是賈張氏胡鬧嘛。”易忠海急忙道,“這大半夜的……吵得大家都不得安寧。”
“對對對,都是賈張氏胡鬧。”傻柱也急忙接茬道。
邢隊長很是狐疑的看了林紹文一眼,見他沒什么表示后,也懶得管這院子的破事,只是朗聲道,“賈張氏,今天的事我給你記上了,你下次再胡鬧……我肯定抓你回去。”
躲在門口偷聽的賈張氏聞言,差點沒吐血。
易忠海他們居然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這院子簡直是畜生窩。
不過她也不敢出來再開口,萬一這群畜生起哄,真把她送進去就完了。
邢隊長和林紹文打了個招呼后,帶著人走了。
傻柱這才松了一口氣,有些不意思的看著林紹文道,“老林,哥哥一向相信你的醫術,都是嚴鳳玉這敗家娘們胡鬧……你別往心里去。”
“我沒往心里去。”
林紹文輕笑道,“你們不是去協和了嗎?醫生怎么說?”
傻柱和易忠海對視一眼,皆是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
傻柱才拉著林紹文的手道,“老林,哥哥相信你的醫術……你說兩百的藥錢,那肯定沒有錯。”
“對對對,林紹文,咱們都相信你。”易忠海也急忙開口道,“你說藥名貴,那肯定沒有錯。”
“什么兩百?”林紹文疑惑道,“我說的是要錢兩百,然后施針的費用另算……”
“臥槽,老林,你可不能這樣啊。”傻柱頓時急了,“我們可是一個院的好兄弟啊,你這么對我……你良心不會痛嗎?”
“何師傅,你捫心自問,我哪次請你做飯沒掏錢。”林紹文誠懇道,“咱們都是靠手藝吃飯的,不收錢被人白嫖,你覺得像話嗎?”
“理是這個理,可是……”
傻柱頓時有些為難。
他覺得林紹文說的的確有道理,都是手藝人……怎么可能說被人白嫖呢?那太也太不尊重人了。
可三百塊……他還真沒有。
“一大爺,傻柱可是你看著長大的。”林紹文嘆氣道,“你和他親如父子……這傻柱連醫藥費都沒有了,你不得幫他一下?”
臥槽,這畜生。
易忠海臉都氣青了,一大媽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現在可不比以前了,他們收養的一個孩子,很快就要來京了,到時候要的是錢用。
“一大爺,你不能看著我老何家絕后吧?”傻柱苦著臉道。
“那不能。”易忠海義正言辭道,“只是我現在也沒多少錢了,柱子,這些年……你可沒少借我的錢,而且也沒怎么還吧?”
“咳咳咳,一大爺,你放心,這錢我一定會還您的。”傻柱老臉一紅道。
“這樣……我借給你一百,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易忠海無奈道。
“一百……”
傻柱聞言,頓時可憐巴巴的看著林紹文。
“傻柱,你敢欠醫生的錢?”林紹文笑瞇瞇的說道。
所有人都微微一顫。
醫生的錢可不興欠啊,萬一他動動手腳,那可就真的生死兩難了。
媽的,這牲口。
傻柱在內心幾乎把林紹文家里的女性親屬都問候了個遍,然后把目光看向了許大茂等人。
可沒想到許大茂等人幾乎都低著頭,原本還在興致勃勃看熱鬧的張婉也被許大茂把頭按住了,根本不和他有目光接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