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看還不要緊,一看頓時樂了。
許大茂光溜溜的被從炕上提了出來,丟在了雪地里,傻柱那家伙一把扯掉了他的內褲后,直接朝著院子扔了。
“傻爺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許大茂急忙求饒道。
不是他不硬氣。
是閻解成已經沖到了屋里控制住了那女人,現在可謂是捉奸在床,人贓并獲了。
“現在求饒,晚了。”傻柱冷聲道,“許大茂,老子問你……是不是你朝我屋里丟鞭炮的?”
“不是,哪能呢。”許大茂急忙道,“爺們……不是,我寧愿和你打一架,也不會干這種事的。”
“不承認,行。”傻柱撇嘴道,“那咱們就耗著,看是張婉先來……還是你先凍死。”
“臥槽,張婉要來?”
許大茂聽到張婉的名字后,不由大驚失色。
聯防辦他是真不怎么怕,逮到了就逮到了,大不了工作丟了。張婉能藏半箱小黃魚,自然能藏更多的東西,可張婉來了,那可就糟糕了。
以那虎娘們的脾氣,保不準把自己閹了就有可能。
“許大茂,張婉可是在路上了……你看這事怎么辦吧。”閻解成在屋門口冷笑道。
“得,今天我認栽,你們想要我怎么樣……說吧。”許大茂顫顫巍巍道。
倒不是怕,而是真冷啊。
“我們也是一個院子的哥們,也不敲詐你,這樣……我和傻柱最近缺錢,你給我們一人一百的封口費,這事就算了。”閻解成笑瞇瞇道。
“多少?一人一百?你們殺了我得了。”許大茂怒聲道。
“不給?成啊。”閻解成無所謂道,“反正張婉也有錢,我們只要把她帶到這里來……我相信她愿意出兩百塊錢的。”
“閻解成,你他媽好樣的,敲詐到我頭上來了?”許大茂憤怒道。
“許大茂,話可不能亂說……這錢是你自愿給我們的封口費,我們可沒問你要。”閻解成輕笑道,“估摸著,張婉應該也在門口了,你如果還不做決定……那算了,這錢我們也不要了。”
說完就朝著大門沖去。
許大茂立刻上前抱住了他的腿,“別介,爺們這次認栽,認栽還不成嗎?”
“趕緊給錢。”傻柱不耐煩道,“你這樣下去……遲早凍死你,別到時候說我們倆是殺人兇手。”
“也得讓我穿好衣服不是?”許大茂嘴唇都青了。
“別來這一套。”閻解成冷笑道,“你許大茂是什么人,我們最清楚……你這衣服一旦穿上,到時候你肯認賬?”
這王八蛋。
許大茂在心中暗罵,臉上卻可憐兮兮道,“不是……哥們,我這出來也沒帶這么多錢啊,你們捫心自問,哪個爺們出來帶兩百塊錢?難不成真不怕別人偷嗎?”
“唔,這倒是……你有多少?”傻柱皺眉道。
“別介。”閻解成攔住了他,從懷里掏出了紙筆,“沒錢沒關系,你寫兩張欠條,然后把手印按上……明天你要是不給錢,咱們就去聯防辦告你。”
“臥槽,牛啊。”
傻柱目瞪口呆的豎起了大拇指。
這閻解成看起來慫的很,沒想到準備還是挺周全的。
媽的,這畜生。
許大茂都快氣瘋了,可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只好按照閻解成的說法,給兩人一人寫了一張一百的欠條。
“這不就對了嘛。”閻解成笑道,“得,哥們你繼續玩……我們回去了。”
傻柱朝房里瞥了一眼,頗有些羨慕。
那女人雖然年紀不小,可又白又大。
閻解成拉了他一把,正準備撤退。
突然聽到門口有人喊了起來。
“快來人啊,走水了……”
……
傻柱和閻解成互看了一眼,同時罵了句“臥槽”,然后奪門而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