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沒有熱鬧看了,也紛紛離去。
唯有易忠海和傻柱沒有走。
易忠海是有事問許大茂,而傻柱則是有話想跟易忠海說。
“一大爺,你還有是什么事?”張婉沒好氣道。
“你別鬧,我和一大爺談正事呢。”許大茂瞪了他一眼后,看向了易忠海,“一大爺,事呢,我給你辦了,學徒工,正式編制……七百塊錢。”
“七百塊錢?”一大媽頓時喊出了聲。
“一大媽,你聲音可以再大一點。”許大茂冷笑道,“最好把張廠長給招來,我倒要看看……你那外甥還能不進廠。”
“不是,一大爺,你還給你那外甥買了編制?你不是說你沒錢嗎?”傻柱怒聲道。
“就是因為要買編制,所以才沒錢啊。”易忠海無奈道,“柱子,你也看到了,我們老兩口身體不好,到時候有個三病兩痛……能指望誰?”
“我啊。”
傻柱拍著胸脯道,“我何雨柱是什么人,你難道不清楚嗎?你但凡有事,我什么時候說過二話。”
“我知道你是可靠的,可你現在的情況又好得到哪里去?”一大媽撇嘴道,“你從我們這拿錢都好幾百了吧?什么時候還過?而且你現在房子都壓出去了,到時候萬一有點什么事,你自己都顧不上,哪顧得上我們?”
傻柱頓時默然不語。
他其實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把日子過成這樣。
老婆是娶了一個又一個,可生活水平卻直線下降。
“行了,你們的家務事你們自己去解決,一大爺,你趕明日把錢給我,到時候讓你侄子直接去廠里報到。”許大茂擺了擺手道,“事先說好……什么工種,分到誰手下,這事得你自己去操作,我可不管。”
“成。”
易忠海點點頭后,看向了傻柱,“柱子,你也別難過……咱們也還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你支會一聲。”
“我能有什么事?”傻柱苦笑著搖搖頭。
“怎么沒事?”許大茂撇嘴道,“傻柱……我結婚也好,老林結婚也好,你都參與了吧?你二婚雖說不用大操大辦,可多少得請我和老林喝一頓酒吧?”
擺酒?
傻柱頓時眼前一亮。
院子里這群人他是真指望不上,可老林、許大茂還有秦淮茹她們可以指望啊。
林紹文人不怎么樣,送禮可不含糊。
少說也的十塊錢起步吧?
許大茂見到林紹文送了十塊,他難不成好意思送五塊錢?
這事能辦。
周末。
林紹文等人睡到中午才起來,起來后也沒有出門,就在涼棚下點了一個大火堆。然后看書的看書,聊天的聊天,氣氛倒是相當的和諧。
秦淮茹等人是閑不住的性子,看到地上厚厚的雪堆后,不由拿起了鏟子,準備把雪弄干凈。
“你這樣掃雪,不如堆個雪人。”林紹文合上了書本。
“啊,堆雪人?”
秦京茹等人都驚訝的看著林紹文。
這個年代,可還沒有堆雪人的傳統,大家堆的都是雪獅子。
林紹文見她們不懂,于是就親自下場,開始滾雪球。
其他人則跟在他屁股后面看。
沒一會,兩個大小不一的雪球堆好后。
林紹文把小的雪球套在大的雪球上面,又去找了兩個圓鼓鼓的煤當做眼睛,一根辣椒當鼻子。
他仔細看了看,還是覺得不滿意,又跑到臥室拿了個帽子和圍巾披在了雪人身上。
等最后兩根樹枝插上,雪人就堆成了。
“呀,還挺好看的。”秦淮茹輕笑道。
“這個有意思……我也去堆個小的。”
何雨水拉著冉秋葉幫忙,兩人立刻忙活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