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十桌,咱就擺兩桌就成。”傻柱急忙道,“我就請你們這院的……還有許大茂劉光福、閻解成他們吃個飯,其它人不請了。”
“嚯。”
眾人一片嘩然。
“傻柱,你也想學林紹文,自絕于群眾啊?”秦淮茹打趣道,“林紹文住在這西廂院子里,可不用和他們打交道,要是你這么做……易忠海他們能給你好臉色看?”
“他管的著嘛。”傻柱憤憤道,“我鞍前馬后的伺候了他們多少年啊?我原本還想著給他們養老送終呢,可他們現在說把我踹開就踹開了……”
“我勸你再考慮一下。”林紹文輕笑道,“你要是這么做,保不準他們背后怎么說你呢。秦淮茹說的對,我可以不和他們打交道,但你要這么做……信不信賈張氏能在你門口罵一個星期。”
“我怕她?”傻柱冷聲道,“當年就是因為秦佩茹,把我那大屋給騙走了……現在她敢罵,我抽不死她。”
昨天聾老太太的話的確讓他有所觸動。
兩間大屋只剩下一間了,如果是被何雨水拿走了,那還好想一點……可卻被賈家給拿走了。看賈張氏那架勢,那屋子以后估計也是棒梗那個小混蛋的。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真是色迷心竅。
“隨便你吧。”
林紹文聳聳肩道,“你準備什么時候辦?”
“今天,我菜都買好了,晚上借你廚房用用。”傻柱豪氣萬丈道。
“好。”
林紹文含笑點點頭。
“那我去搬家伙什……”
傻柱歡天喜地的起身,嚴鳳玉原本就想在這里等他,卻被他扯走了。
開什么玩笑,他可不放心這娘們跟林紹文坐在一起。
雖然不能發生什么吧,可這女人心要是野了,那就完球了。
“紹文,你說他這做得叫什么事?”秦淮茹嘆氣道,“這要是被院子的人知道了……保不準會鬧起來呢。”
“所以……我們去看熱鬧吧。”林紹文起身笑道。
……
秦京茹等人頓時哭笑不得。
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怎么還和小孩子一樣。
大院。
傻柱也留了個心眼,沒有大張旗鼓的宣揚,反而是把許大茂他們喊到角落里,偷偷摸摸的說起了這個事。
可許大茂是什么人?別說心肝了,骨頭都是黑的。
“什么?傻柱你今天要擺酒啊?”
他驚呼一聲,正在院子里閑聊的老少爺們頓時都停止了交談,興奮的看著傻柱。
這年頭可不比后世,酒店吃飯都懶得去。
吃席可都是大家日夜期盼的大好事,且不說伙食怎么樣,最少能甩開膀子吃個飽不是?
“許大茂,你可別胡說八道啊。”傻柱立刻瞪眼道,“我擺什么酒……就是吃了你們好幾頓了,這不是還給你們嘛?”
哎。
院子里的眾人不由幽怨的嘆了口氣。
“哦,既然不是擺酒,那咱可都不隨禮了。”許大茂朗聲道。
“對對對,不是擺酒咱可不隨禮。”閻解成等人也急忙附和。
“媽的,你們這群混蛋。”
傻柱一下炸了,“許大茂,你他媽摸著良心說,你結婚的時候……爺們可沒少隨禮吧?”
“五塊錢。”
許大茂撇了撇嘴。
“那是不是隨了禮?”傻柱不忿道,“閻解成,你他媽結婚的時候,我隨禮了沒有……”
“啊,這事我可不知道。”閻解成無奈道,“這錢都被我爹收著呢,我見都沒見著。”
“閻解成,你滿嘴噴什么糞。”閻埠貴大罵道,“給嚴鳳嬌家去的彩禮,難不成是你自己的掏的錢?”
“先別吵。”易忠海喊了一聲后,笑瞇瞇的看著傻柱道,“柱子……擺酒就大大方方的擺酒,二婚怕什么?人家林紹文都結了三次婚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