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你也別這么看著我。”林紹文輕笑道,“我這是在幫你知道吧,這小子看樣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和姓都不改,等你百年過后,他會給你燒紙拜祭?你想得美。”
易忠海聞言,臉色稍緩,看向了張小龍道,“小龍,你林哥說的也有些道理,你既然繼承了我老易家的財產,自然也要繼承香火……”
“爹,可是……”
“既然不愿意改姓,沒關系。”林紹文打斷了張小龍的話,正色道,“一大爺,你這工作不是安排好了嘛,他不愿意,難不成其它人還不愿意?再換一個就是。”
媽的,遲早弄死你。
張小龍面色陰毒的看著林紹文。
啪!
聯防辦的隊員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臉上,“你他媽看什么?不服氣是吧?不服氣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聯防辦專治不服。”
聯防辦有一個算一個,誰不對林紹文感激涕零。
這冬天捐錢給他們買冬衣,夏天又捐錢給他們買單衣,這樣一個大好人,能被這種盲流子欺負了?
“不是,大哥,哪能呢。”
張小龍眼神頓時清澈了。
“小子,這他媽是四九城,你最好悠著點。”邢隊長冷笑道,“如果被老子知道你胡作非為,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知道了。”
張小龍立刻把頭低了下去。
“行了,一大爺,這事你自己考慮。”林紹文揮揮手后,又對邢隊長和王主任說,“怎么著,兩位周末也值班啊?”
“值半天,中午就下班。”王主任笑道。
“那不趕巧了嘛,既然不用當班,喝一杯怎么樣?”林紹文邀請道。
“咳咳咳……”
邢隊長干咳兩聲后,對身側的人道,“你們先回去值班,辦公室可不能沒有人。”
“是。”
聯防辦的隊員應了一聲后,轉身走了。
王主任什么都沒說,直接拉著秦京茹的手聊了起來。
眾人見狀,內心暗罵傻柱不是個東西。
連邢隊長和王主任都邀請了,居然不邀請他們。
西廂院子。
“老林,那張小龍可不是善茬,以后小心著點。”邢隊長提醒道。
“老邢,我也在農村當過干部好吧。”林紹文搖頭笑道,“張小龍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典型的欺軟怕硬……壞倒是談不上有多壞,只不過要是有壞人帶他,那就說不準咯。”
“你說老易是怎么想的,這么多年都過了,這老來老來,又想著弄了個繼子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王主任嘆氣道。
“這怎么說呢,沒有就想要,有了……不是親生的也沒什么用。”林紹文聳聳肩道。
“對了,這大中午的怎么想著喝酒?”王主任又問道。
“傻柱不是和嚴鳳玉領證了嘛……”
林紹文苦笑著把事情說了一遍。
邢隊長和王主任都面面相覷,這傻柱瘋了不成?
單獨請林紹文、許大茂他們吃飯,連易忠海他們都不請?那群人是什么尿性,他們也略有耳聞,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不過他們也不好問,畢竟是人家的私事。
半個小時后。
傻柱上了最后一道菜,算是齊活了。
八葷二素,桌上放的是西鳳酒,算是把面子做足了。
“傻柱,祝你和嚴鳳玉百年好合。”
秦京茹掏出了一個紅包。
說是紅包,其實就是把錢用紅紙包了一下。
“到底還是你和林紹文仗義,謝謝了。”傻柱喜滋滋道。
“得,我們也算是趕上了。”
王主任笑瞇瞇的掏出了五塊錢,遞給了傻柱,“這娶了媳婦,以后好好過日子,不許胡鬧。”
“欸,謝謝王主任。”傻柱大喜過望。
沒想到他傻柱有一天結婚,街道辦的領導都來給他送禮。
男人嘛,活一輩子不就活個面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