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整個院子頓時一陣嘩然。
“叔,這么多煤他們哪怕是拉不過來,我和解曠也沒什么事,要不我們也一起去吧?”閻解放立刻站了起來。
“我們拉的過來。”劉光福咬牙切齒道。
“別介,我叔那院子人可不少……七八戶呢,你們要拉到什么時候去了?”閻解曠急忙道,“叔,這事你別管了,我們幫你弄好……對了,要不要做煤餅?”
煤拉回來后,還要自己弄黃泥巴兌比例,做成煤餅才能燒,不然光燒煤那哪扛得住啊。
“他叔,不是我和你吹,這院子里就我煤餅做得最好。”閻埠貴也坐不住了,站起來道,“這樣……咱也不貪心,半條煙,煤餅我幫你做了。”
“爹,你怎么和我搶生意?”閻解曠氣得直跺腳。
“去你的,什么搶生意,我和你叔認識多少年了?”閻埠貴不悅道。
“要不……兩條煙你們自己分一下?然后這些事包給你們做了?”林紹文笑道。
“沒問題。”
閻埠貴拍著胸脯道,“他叔,你放心……我會監督他們這群小子的。”
“京茹,你去拿煙吧。”林紹文笑道。
“不行,這事都還沒做,怎么能先給煙呢。”秦京茹嘟著嘴道。
“他們既然答應了,自然會把事做好的。”林紹文揉了揉她的腦袋,“去,把煙拿來……這都快晌午了,順便去買幾個大肉包給他們吃。”
“義父(叔)仗義。”
劉氏兄弟和閻家兄弟熱烈的鼓起掌來。
“行了,我先走了,你們忙吧。”
林紹文笑著擺了擺手,朝著門外走去。
“叔,您慢走,小心樓梯。”
“義父,地滑,您扶著我點。”
劉光福和閻解放大獻殷勤,把院子里的人都看無語了。
可也沒人開口說他們不是,唯有羨慕和嫉妒。
“媽的,我這傷怎么還不好呢?”閻解成恨聲道。
“怎么了?”嚴鳳嬌好奇道。
“我這傷要是好了,以我和叔的關系,還輪的到我爹他來湊熱鬧?”閻解成撇撇嘴道。
……
嚴鳳嬌頓時眼神復雜了起來。
你說閻解成沒出息吧,可人家多有上進心啊。
可要說他有出息,一個月掙這么點錢,還不夠醫藥費的。
林紹文上了車后,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后。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看著他,才把座椅放低,然后進入了戒指。
海島。
林紹文脫光跳入海里暢游了半個小時后,這才心滿意足的爬上了岸,躺在碼頭曬起了太陽。
他有時候也在想,這戒指會不會是哪個仙人遺留下來的?
不過也只是想想,畢竟他的經歷雖然神奇,可卻從未見過神仙。
半個小時后。
林紹文握著反曲弓,開始巡視起了海島。
吼!
突然遠處的一聲怒吼,把他給嚇了一跳。
他立刻握住了戒指,一旦有危險,馬上回到現實世界。
伴隨著一股腥風,一頭身材魁梧的斑斕猛虎緩緩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它走近以后,鼻翼微動,隨即看向了林紹文躲藏的方向。
林紹文見到自己被發現了,也慢慢的站了起來。
此時一人一虎就這么對視著。
老虎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弓箭,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
知道怕?
林紹文大感新奇,不由笑道,“虎兄,這座島是我的,按道理說這島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我也不想傷害你,你也別傷害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吼!
老虎低沉的吼了一聲,再次退后了兩步。
“我算你答應了。”林紹文大聲道,“這島上的野豬和兔子你隨便吃……但別來我那小木屋搗亂,不然到時候我們兩只能活一個了。”
老虎看了他片刻,微微點了點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林紹文也打算撤退,可這時,梅花鹿群居然從他身側路過。
老虎猛然回頭。
林紹文微微一笑,張弓搭箭。
刷刷!
兩聲弓響之后,兩頭梅花鹿連喊都來不及喊一聲,就轟然倒地。
其它的梅花鹿立刻四散奔逃。
林紹文走了過去,抽出了弓箭后,對老虎笑道,“這頭鹿算我送你的禮物……再見。”
說完就扛著一頭梅花鹿朝著小木屋走去。
老虎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