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文笑著擺擺手后,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可還沒走兩步,卻被許大茂給拉住了。
“老林別走啊,這張婉也找到單位了,晚上哥幾個慶祝一下怎么樣?”
“這感情好啊。”閻解放立刻激動了,“叔,咱們認識張婉多少年了……也該為她慶祝一下。”
“今天沒時間,我還有事呢。”林紹文笑著拒絕了。
“你有什么事呀。”傻柱湊了過來,皺眉道,“你這天天窩在院子里,也沒看到秦京茹肚子有什么動靜……”
噗!
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合著我待在院子里就是在傳宗接代啊?”林紹文笑罵道,“這老許也見天不見人,也沒看到張婉肚子有動靜啊。”
“他不一樣,他就是騾子,能有什么動靜?”傻柱不以為然道。
“傻柱,你他媽說什么呢?你才是騾子,你全家都是騾子……”許大茂氣急敗壞道。
“我說你急什么?”傻柱不屑道,“你這和張婉都結婚多少年了……張婉連個蛋都沒懷上,你不是騾子你是什么?”
“臥槽,老子和你拼了。”
許大茂猛撲過來,把猝不及防的傻柱按在了地上,兩記老拳就沖著他的眼窩子打去。
“啊……”
傻柱尖叫一聲,立刻把許大茂掀翻在地。
可許大茂多雞賊啊,爬起來又踢了傻柱一腳后,飛快的朝著院子跑去。
“孫賊,你他媽被我逮到,我弄死你。”
傻柱怒吼一聲,也急忙追了出去。
林紹文無視了閻解成那幽怨的眼神,徑直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欸,張廠長,你說林紹文天天躲在院子里干什么呢?”劉海中好奇道。
“他能干什么?無非就是看書,研究醫術……”張小瑜無奈道。
“他一個廠醫,天天研究醫術干什么?”劉光奇蛋疼道。
“要不人家能成為醫科大的教授,而你只能窩在審計局當個小科長呢?”張小瑜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后,側頭對張婉說道,“星期一準時來報到,別遲到了。”
“是,廠長。”
張婉很是激動的點點頭。
西廂院子。
林紹文正躺在躺椅上,手里拿著一本線裝版的《西游記》觀摩。
閻埠貴則帶著一幫小子倒煤的倒煤,和泥的和泥,干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傍晚
閻埠貴邊擦手邊搖醒了林紹文,“他叔,來看看活干得怎么樣……”
“唔,成吧。”
林紹文揉了揉眼睛都走到了屋檐下,看著整整齊齊堆砌著的煤餅,很是滿意。
“京茹,再給他們多拿條煙。”
“謝謝叔。”
閻埠貴一句話脫口而出,隨即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
秦淮茹那幫娘們卻大笑了起來。
這老閻,怪不要臉的。
“老閻,我們可是平輩,不能這樣。”林紹文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
“去去去,我那是一下說順嘴了。”閻埠貴紅著老臉道。
秦京茹把煙拿了出來,林紹文正打算遞給閻埠貴,卻被眼疾手快的劉光福給搶走了。
“劉光福,你干什么呢?”閻埠貴厲聲喊道。
“什么干什么?你一個下午光動嘴了,這活可都是我們干的……”劉光福理直氣壯道。
“要不是我指揮,這活能干得這么漂亮?”閻埠貴瞪眼道,“解放,解曠……給我把煙搶回來。”
“欸。”
閻解放和閻解曠應了一聲后,同時對劉光福使了個眼色。
劉光福撒腿就跑,這兩小子立刻追了上去。
“我覺得……你最好是去看看。”林紹文好心提醒道,“如果分你一份,閻解曠和閻解放可以多拿一份,你覺得他們會怎么選擇?”
……
閻埠貴沉默了三秒鐘后,撒腿追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