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巴佬別說話。”許大茂撇撇嘴道,“你以為這是鄉下,打一架就這么算了?”
這畜生。
嚴華等人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敢再開口。
“他叔,五十塊錢也太多了。”閻埠貴苦著臉道。
“嫌多,我還不要了。”
何雨水作勢就朝著門外跑去,卻被嚴鳳嬌一把摟住。
“雨水,別這樣,咱好好說……”
“放手。”
何雨水掙脫開了,卻也沒繼續往外走。
“雨水,我還有三十塊錢,全部家當,這事算了好吧?”
傻柱垂頭喪氣的掏出了一把錢。
“哼。”
何雨水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雨水,算了。”秦京茹把錢接了過來,嘆氣道,“這傻柱也沒什么錢,要他再敢搞事……咱們也別去街道辦了,直接告到婦聯去,讓他去坐牢。”
“嘶。”
大半個院子的男人都有些牙疼。
這秦京茹是真狠啊,這事要是捅到婦聯去了,傻柱怕是得脫層皮。
“他叔,我也出三十,這事算我不對。”
閻埠貴很是肉疼的掏了三張大團結出來。
“你給我有什么用,給何雨水啊。”林紹文沒有伸手去接。
“何老師,大家都是同事……這事是我做錯了。”閻埠貴誠懇道。
“閻埠貴,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不要這份工作,你也別要了。”
何雨水丟下一句話,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媽的,遲早收拾你。
閻埠貴恨的咬牙切齒。
今天他的老臉算是被丟盡了,玻璃被人砸了不說,還賠了錢。
“老閻,你沒事去招惹她做什么?”林紹文遞了根煙給他,嘆氣道,“你還以為何雨水是小丫頭呢?人家現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她不要這份工作,也能想其他的辦法……你沒了這份工作,抱著孩子跳井吧。”
“哈哈哈。”
眾人聽他說得有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晦氣,真他媽的晦氣。”
閻埠貴罵了一聲后,接過了林紹文的煙,朝著門外走去。
沒轍,這大冬天的要不把玻璃裝好,保不準明天還得多付一筆醫藥費。
后院。
傻柱正坐在屋檐下抽煙,聽著西廂院子傳來的歡聲笑語,內心很不是滋味。
“傻柱,你也忒不爭氣了。”嚴母不悅道,“都說長兄如父,你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欺負成這樣,我都替你臊得慌。”
“媽,你不懂就別胡說。”嚴鳳玉不滿道,“何雨水可不是小丫頭,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小學老師。”
“老師又怎么樣?再是老師,她也是個娘們吧?”嚴母冷笑道,“這是個娘們就得嫁人……”
“嫁人?嫁給嚴龍?”傻柱撇嘴道,“你也是想瞎了心,劉光福知道吧?剛才推嚴龍的那小子,人家出一百塊錢的彩禮要娶何雨水,何雨水看都不看一眼……嚴龍一個土包子,他憑什么?”
“傻柱,你怎么說話的?”嚴華瞪眼道。
“老子就這么說話,怎么著吧?”傻柱冷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一家子都是災星,自從我和嚴鳳玉結婚后,這日子就沒太平過……能過過,不能過滾蛋。”
說完以后,也不看他們一眼,徑直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他……他什么態度?”嚴母氣得渾身發抖。
“你要他什么態度?”嚴鳳玉倒是非常冷靜,“你以為這是塔溝村,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們要還像在村里那么渾……滾回去吧。”
她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可不想跟著他們一起回去刨土。
“小妹,你怎么跟媽說話的?”嚴龍揚起手道。
“我就這么說話,怎么著?”嚴鳳玉冷笑道,“你敢打我試試……四九城可不是村里,這里可是有王法的,你在村里犯的事還沒了呢,你敢在這里犯事,我保證送你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