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難怪了。”
弗侖薩的頭壓得更低。
這時,李天明低頭沉思了一會,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
他轉身看向秦思洋:
“看我面子上,別和他們太較真,想辦法一起把這件事解決掉吧。”
秦思洋還以為李天明要嚴懲弗侖薩,沒想到居然要抬手放過。
“啊?老李你認真的?”
“嗯。”
這時,陳忠明適時停下了打字的雙手。
會議里什么該記什么不該記,他這個市長還是清楚的。
弗侖薩十分吃驚:“李教授您……”
“我只是幫你們求個情,秦思洋怎么做決定是他的事。”
此時,弗侖薩吃驚地看向秦思洋。
沒想到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居然能讓李天明這樣對待!
李天明不僅是他的【保險人】,而且還無法做主他的事情!
弗侖薩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惹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而克勞福德看向秦思洋的眼神,也充滿了探究。
秦思洋皺眉,李天明還是第一次找自己要面子。
他不會回絕,但要提點條件。
這群人抓自己容易,放自己可就難了。
“他們要害我的事,就這么算了?”
李天明看向弗侖薩,示意他表示表示。
弗侖薩當即道:“秦同學,是……是我們的研究有些失誤。給你添麻煩了,抱歉。”
“我們整個實驗室,會想辦法給你補償的。”
(感謝葉葉葉啦,開車兩年半的老司機的禮物!)
李天明看向克勞福德。
克勞福德輕輕咳嗽了兩聲,然后翻了翻自己面前的筆記本,沒提出任何反對意見。
然后又對秦思洋說道:“我認為他們的認錯態度還可以。你覺得呢?”
雖然弗侖薩沒有提出具體的補償,但秦思洋十分相信李天明這個老狐貍。
他肯定會在提出解決方案的時候,留一個線頭握在手里,避免弗侖薩翻臉不認人。
“行吧,那我同意了。可是他們的論文與我的圓片甲相左,這個問題又該怎么解決?”
李天明道:“弗侖薩,你們盡快再發一篇論文,題目就是有關噩命章魚新品種的研究。”
“我們遇到的噩命章魚,它有二十二只觸手。不是一上來就與序列能力者賭命,而是先耍了一段陰謀詭計,差點弄死我與秦思洋。所以我認為不能與一般的噩命章魚等概而論。”
“二十二只觸手?!”
所有人聽后,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兩個人居然能活下來,還真是厲害。
弗侖薩則捕捉到了李天明話語之中更為關鍵的部分:“李教授,您是說那只噩命章魚,賭命的時候,使用了其他手段?”
“是。我們遇到的噩命章魚,與我了解過的那種比較‘樸實’的直接賭命的噩命章魚不同,明顯更聰明。與其賭命的是秦思洋,你們可以找他了解詳情。”
“什么?與噩命章魚賭命的不是您,是秦思洋?!”
他們還以為賭命的是李天明。
在得知是秦思洋后,眼睛瞪得一個比一個大。
秦思洋一聽不樂意了。
“瞧不起誰呢?要不是我聰明,你們的李教授現在就是一灘粘液了!”
“抱歉抱歉,是我冒昧了……”弗侖薩低頭認錯,心中感嘆不已。
秦思洋白了眾人一眼,繼續道:“這只噩命章魚,一開始并沒有老老實實賭命,提供的藏著心臟的位置選項全部都是錯誤的。我不管選哪個,都會死。”
“這怎么可能?!噩命章魚不是被詛咒的賭命神明么?怎么還會耍陰謀詭計?!”
“噩命章魚最守規則,怎么會給出的都是錯誤選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