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
“您想想看,能滿足任何愿望啊!嘖嘖嘖,我當時看她許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愿望,又是要被狗吃沒的甜甜圈,又是修復一個自己不小心打碎的花瓶,真是胸口發悶。還在小學的我,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血壓飆升!”
“我當時就想,要是我有這么一朵七色花,摘一片花瓣,第一個愿望,就是再給我三朵七色花!這樣不就能許更多的愿望么?”
“為什么是三朵?”
“主要是太多了我也不好拿。三朵正好。給我自己備用一朵,阿友一朵,阿忠一朵。他們愛干啥,讓他們自己要就行。”
“這篇課文給我的感觸很深,我一直記著。尤其是以前在街上流離失所,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時候,更是盼星星盼月亮能得到一朵七色花。”
“就算后來生活好了,沒那么多麻煩了,七色花還是會時常出現在我的夢里。”
說到這里,王德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總是有這種不切合實際的幻想,讓老板見笑了。”
“沒。挺有意思的,哪個男人還沒點不切合實際的夢了。”
“老板您也有這種幻想?”
“嗯,不過我和你不太一樣。你的帶著童真,我的非常陰暗。”
秦思洋眼神些許冷漠:“有個不是人玩意兒的老板,對我……對還是孩子的我非常差勁。我的幻想是把他吊在路燈上,然后我拿著皮鞭抽他,抽爽了為止。”
“您現在也可以抽他啊。”
秦思洋搖了搖頭:“那個狗東西,我怕是這輩子都抽不到了。”
“死了?”
“哎,不提了。”
秦思洋搖了搖頭,又回到當下。
“阿發,你給了我一個不錯的建議。對我啟發很大。如果我這次真的跟人談成,少不了你的好處!”
“咋,老板您有七色花了?”
王德發眼前一亮:“那玩意兒怎么可能有。我說的是特權。”
“哦。”
一聽秦思洋說的不是七色花,王德發似乎沒有了過多的興致。
秦思洋笑了笑。
吃完飯后,在王德發倉庫旁新搭建的浴室洗了個澡,又在倉庫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便前往學校。
等他到了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人坐在沙發上了。
他們看到秦思洋立刻站起來:
“是秦同學吧!我們這次就是專程來看你的!”
說著,就上前握手。
秦思洋見這幾人坐在李天明的辦公室里,似乎正在跟李天明交談,就知道他們應當是來商量特招的人。
于是也伸出了手,禮貌問候。
然后問道:“這幾位是?”
“是仁德研究院的劉院長和兩位代表。”
李天明見秦思洋來,起身說道:“辦公室太擠了。正好你來了,我們去學校會議室談吧。”
“好。”
李天明吩咐道一旁站著的一個年輕男子:“楊秘書,如果有人來找我或者秦思洋,你直接讓保安領去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