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倒是聽說瀨猛的人出現在他們的地盤邊緣試探,不過被人給趕走了。“說是叛徒逃到我們這里了,哼,我看就是瀨狐貍的陰謀詭計,想要刺探我們的情報。”
水淼點點頭,“瀨猛這人一直對我們的技術虎視眈眈,現在我爸又不在這,講不準就是想個借口看看能不能接近我們的工廠,孟叔,往工廠多調些人,我這幾天也在工廠守著,主樓這邊沒人在,不用那么多人保護了。”
“行,我看著安排。”
瀨猛的人連著幾天都在邊緣監視著,說是等著叛徒逃出來,好在沒有非要往他們的地盤沖,他們也就聽之任之了。
水城回來后聽說了瀨猛要抓“叛徒”的事,問了聲:“最近我們地盤上有沒有什么可疑人物?”
“沒有,大哥,我親自帶著人巡邏的,要是真有瀨猛的人,早就被我發現了,他們就是找個借口想來竊密!不然我們兩家離得這么遠,什么人腦子想不開往我們這地方逃?!”
水城點點頭,只當是瀨猛耍無賴,并未深究。水淼跟在后面見水城并不放在心上,心里的石頭也落地了。
日子在罌粟花的開謝、化學品的刺鼻氣味、武裝巡邏的腳步聲和偶爾爆發的零星交火中流逝。水淼變得更加沉默,在水城的“言傳身教”下,她對這個黑暗王國的規則和脈絡掌握得越發深入。她的名字,在這片三不管地帶,開始有了自已的分量。
幾個月后,水城等待的關鍵“生產線”——一套更高效、隱蔽的新型制毒設備,終于通過重重關卡,秘密運抵了老緬的基地。看著那些被嚴密保護起來的、閃爍著冰冷金屬光澤的精密儀器在車間里組裝調試,水城臉上露出了久違的、輕松的笑容。這意味著巨大的產能提升,也意味著在國內市場的絕對掌控力。
“收拾東西,阿淼。”水城拍板,“該回去了。這段時間,我沒在國內,什么貓狗都出來刷存在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