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聽了卻搖頭,說道:"不用這樣,賢妃娘娘這樣好的手段,你我在消息的把控上肯定比不上賢妃,還是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好了。"
郭薔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她說道:"與其算計那么多,還不如到時候直接一招釜底抽薪,畢竟賢妃娘娘的支撐,就是那位鎮北王了吧。"
賢妃最大的依仗就是張若辰,盯著賢妃容易打草驚蛇,還不如盯著張若辰。
"好,我明白了。"
張良點了點頭,又等了片刻,郭薔將銀針取下,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
張良與郭薔道別,翻身出了房間。
又是一日,郭薔今天不準備進宮,云文山那邊的事情還沒妥當。
還是先把云文山那邊的事情辦妥最好。
"等父親回來了,你就派人來告訴我。"
郭薔站在云文山的書房外,對他的小廝說道。
對方恭敬的點了點頭,郭薔這才離去。
晚上,小廝提醒,云文山冷著一張臉風塵仆仆的沖進了郭薔的院子。
"老爺。"
許瀾趕緊上前給對方行禮,卻被云文山皺著眉頭趕著。
看著坐在房間里不慌不忙的郭薔,云文山趕緊問道:"我兒,這可怎么辦才好。"
"怎么了?"
"那個女的,懷的不是為父的孩子。"
云文山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鐵青,畢竟被人戴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臉色能好看就奇怪了。
"怎么會這樣?"郭薔也吃了一驚。
云文山坐在八仙桌前,端起茶喝了一口,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對郭薔道:"她和她養父母家的那位表哥早就暗生情愫,對方也答應了要帶她跑。"
"沒想到撞見我去提親,她父母貪圖我給的那筆錢,就把她弄暈了送上小轎的,我當時擔心是上當受騙,只出了第一晚去找過她,其他時候從不在那兒過夜。"
"當時只覺得房間里特別的香,沒想到原來是她表哥給她送的迷香,當時為父并未與她有肌膚之親。"
"今日她和她表哥商議逃跑,沒想到為父突然上門,這才被為父撞破了奸情的。"
聽了云文山的描述,郭薔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是該安慰自己的父親嗎?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好好笑。
她清了清嗓子,道:"父親,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什么?"云文山不敢相信。
完全不敢相信郭薔會說出這樣的話,云文山從坐凳上蹭的站起來,指著郭薔,顫抖著嘴唇,不知該說什么好。
"你是覺得為父戴了這么大一頂帽子你很開心嗎?"
"當然不是這樣,父親。"
郭薔心中怎么想的她肯定不會表達出來,面對云文山的怒火。
郭薔對云文山道:"可是父親你仔細想想,這鄭氏本來就是個燙手山芋,現在有人愿意接盤,難道不好嗎?"
"您不是也覺得鄭氏留下就是個禍害嗎?既然她想跟她表哥走,那您就裝作不知道,悄悄讓這兩個人走了不就行了嗎?"
雖然郭薔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鄭氏好歹是云文山納了做外室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