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治弦這樣將野心都暴露在明面上的人,又怎么能跟他斗呢。
張知旻勾起唇角,無聲的笑了。
第二日,張治弦和張知旻站在酒樓上的包間內,二人對視了一眼。
"皇兄,待會兒不會出什么岔子吧?咱們宴請武定侯,會不會讓朝中其他大臣不滿啊?"
張知旻不知想到了什么,看著張治弦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治弦側目看了他一眼,只覺得自己這個弟弟還是一如既往的笨。
他忍不住說道:"有資格嫉妒武定侯的人不會多想,沒資格嫉妒武定侯的人不配。"
兩三句打發了張知旻,張治弦端著茶盞不安的喝了口。
昨天邀請武定侯的時候,對方一直打太極也不說來不來,后來張良插了一腳,對方才答應。
今天不會是跟張良一起來的吧?
張治弦站起身,沖到窗柩前,往下看了一眼。
張知旻端著茶盞,不動聲色的喝茶。
張良并沒有在大街上騎馬,而是乘坐著馬車緩緩而來。
武定侯似乎算準了他的時間,掐著點跟他一起出現在酒樓門口。
文思瑜下了馬車,身著青色長衫,白玉冠將頭發豎起,這么多年的軍旅生涯,卻并未讓他顯得多么兇悍。
一身的氣質倒是更像個文人。
他見張良下了馬車,站在一旁拱手道:"殿下。"
酒樓的老板早就得了吩咐,此刻正站在店門口等著張良和文思瑜,見了兩人,立刻上前引路。
"殿下,侯爺請隨小民來。"
在酒樓老板的引導下,二人很快進了張治弦訂的包間。
"皇弟,侯爺,你們終于來了。"
張治弦站起身相迎,張知旻慢了一拍,也跟著他的動作站起了身。
今日宴會的主人與賓客基本上都到齊了,唯有張若辰還沒來,張治弦望著張良的身后看了看道:"怎么大皇兄還沒來。"
"皇兄,大皇兄其實一向不愛參加這些宴會,說不定今天也不來了。"
張知旻站在一旁說道。
文思瑜和張良不說話,張治弦卻皺著眉頭呵斥了一句:"別亂說,我昨日早就去了帖子,邀請大皇兄一聚。"
文思瑜的表情未變,好似并不曾將張治弦呵斥張知旻的話聽在耳中,只是他抬起頭的時候,看向二人的目光有些稀奇。
張良反客為主,對文思瑜道:"侯爺,入座吧。"
"對對,先入座吧。"
后知后覺的張治弦安排兩人入座,
這里是正經酒樓,只是因為酒樓靠著護城河邊,晚上的時候,河邊風景甚好,所以這里的生意一向很好。
張治弦覺得這里的菜色也好,在京城里又比較受追捧,所以casino訂在這里。
眼看著已經到了四人,張治弦不準備再等了,令跑堂的將菜上齊,斟滿了酒,準備敬文思瑜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