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這,這……”
“這事,我們,這……”
在柳如是的厲聲質問下,這兩個本來氣勢洶洶的,準備當場狠狠拿捏林逸晨,當眾消滅詐尸林逸晨的小道士,頓時尷尬無比的愣住了,徹底懵逼傻眼了。
因為柳如是對他們的質問,還真是非常的合情合理。
讓他們根本就無法反駁。
今天這個事,誰都知道錯的是田少,而不是柳如是,也不是林逸晨。
林逸晨之所以被氣得‘詐尸’,也確實是因為田少的胡作為非,非要強搶例如是,而不愿意出一分銀子。
若是田少按照柳如是的要求,給柳如是二百兩銀子,讓柳如是能夠安心的把林逸晨送到江南老家安葬。
那林逸晨也不會詐尸啊!
但是很可惜,雖然田少壓根就不差這兩百兩銀子。但是為了尋求刺激,田少還是故意動強的,想要強擄走柳如是享受。
而林逸晨的尸體,則是扔進亂葬崗喂狗。
說實話,誰碰到這樣的事,估計都會氣炸,都會氣得詐尸。
畢竟這不僅僅是賠了夫人,而且更是搭上了自己的尸體啊!
“她說的的確有些道理,其實這事,真正受委屈的,是她和她夫君,而不是田少。”
“可不是,她夫君的詐尸,實在是氣不過田少的行為,這才詐尸。”
“田少今天的行為,確實有些過分了。”
“他詐尸,也算是情理之中,換誰在這個情況下,估計都會氣得詐尸。”
“可不是,換做誰,那都不想自己被扔進亂葬崗喂狗,還要搭上貌美如花的妻子啊!”
在柳如是的憤怒質問聲中,這些圍觀群眾看著一臉委屈的柳如是,以及詐尸的林逸晨,還有躲在青峰道長背后的田少。
均嘀嘀咕咕,議論紛紛。
“師父。”
“這,我們……?”
這不,在眾人的指指點點議論聲中,這兩個臉皮還不夠厚的小道士,均神色復雜的看向青峰道長,不知該怎么做了。
“愚蠢。”
青峰道長狠狠瞪了兩個小道士一眼,然后冷眼掃過柳如是和圍觀群眾:“無量天尊。”
“女施主,你和田少之間的愛恨情仇,我們青云觀不摻合。我們是室外之人,并不管俗世的事。”
“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可以去官府衙門哭訴。”
“去找本地官員做主。”
青峰道長一臉嚴肅:“你夫君既然已經詐尸,那他就是會害人的孽畜。所以,貧道我為了臨淄城百姓的安全,必須降服了這個孽畜。”
“你們難道就不能慈悲為懷的。”
柳如是氣鼓鼓瞪向青峰道長:“為我,為我這可憐的夫君,主持公道。”
“不能!”
青峰道長冷笑一聲,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柳如是:“姑娘,我告訴你,什么慈悲為懷,什么眾人平等,什么庇護世人,這是沙門老和尚們的理念,不是我們道士的理念。”
“我們道士,講究的便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降妖除魔。”
“田少對我青云觀有恩,所以今日田少被這個孽畜威脅,我們青云觀必須要降服這個孽畜,保護田少。”
“至于說,你和田少到底有什么沖突。”
“這我們青云觀就管不著了。”
“因為這一切,和我們青云觀無關!”
“呵呵。”
冷笑一聲的青峰道長,直接重重一揮手:“還愣著做什么,立刻馬上,給貧道我降服了這個該死的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