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不可貌相
宮祁鈺……這到底和他有沒有關系,還有,這封信到底是給誰的,這些全都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慕容凌月知道,柳煙兒看到這信的時候,肯定也想到了這方面,所以才會讓她親自來此。
即是發往獄中的,慕容凌月不禁想到了一個人,上次在拍賣場和宮祁晟較勁的黑衣人,那個似乎和南理的長公主南鳳翎有著說不清道不明關系的人——隋淵。
他說自己是南理的國師,但因為空口無憑,所以被宮祁晟抓到獄中,她可沒有忘記,那個隋淵身上還中了她的散功散,沒有十天半月,無法使用身上武功。
宮祁鈺他和南理國的國師……只希望不要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那個靜則清雅如玉,動則清風拂來的男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真的不想與之為敵。
“我們的人沒有被發現吧。”慕容凌月把密函收入袖中,低垂著眸子,眸底沉下一片暗影。
自圣心堂被朝廷查封之后,他們的人多隱入了這市井之中,其中也不乏進入天牢成為獄卒的,今日月神令重新出現,所以那些人自然還是為圣心堂服務,煙兒能收集到這個密函并不足為奇。
怕就怕,發信的人察覺到信被拿走,而采取一些動作,她們現在十分被動,不知敵人是誰,更不知道他們會有什么動作。
柳煙兒搖了搖頭,施然起身,“真正的信我們沒有動,這只是照原樣拓印而來,所以不會引起懷疑。”
拓印……慕容凌月眉間一蹙,心中暗道不好,豁然拍案而起,“快帶我去你們劫到信的天牢!”
她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墨,可以用來寫在紙上,卻一點兒不顯色,必須得用一種特殊的藥粉才能現形。
方才的那一封信上什么實質性上內容都沒有,上面卻又有那個能讓人浮想的印章,這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這整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外面就是柳煙兒的馬車,但慕容凌月嫌馬車實在太慢,所以問了柳煙兒地址,便準備自己先行過去。
“主子……云錦回來了,這一次你帶著她吧,還是在老地方,也許只有你能勸動她。”柳煙兒的眸色深沉,手指緊緊扣著慕容凌月的腕。
云錦一向是負責暗殺那方面的事情,雖然性子清冷,沉默寡言,卻是他們三首領之中最講情意的,這一次對她打擊真的很大。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慢慢將手滑下,終究是她說了不該說的,做了逾越的事情。
慕容凌月緊緊抿著唇瓣兒,怔然半晌之后應了下來,“我會多注意云錦,但原則卻一定不能破,這件事只能靠她自己走出來。”
云錦是她的屬下,她何嘗不知道云錦的性子,只是那件事情只能由是她自己想通透,旁人幫不上什么忙,也不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