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懷中摸出了兩張符紙,交到沈念情手中。
“這是傳信符,你且拿著,需要之時可用這張符紙給貧道傳信。”
“切記,這符紙只能使用一次,不要必要的時候萬不可使用。”木風道人說著便要離開。
“請等一下。”見木風道人要走,沈念情連忙叫住了他。
“我初入這座荒宅時,道人所說的此消彼長是什么意思?”
木風道人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解釋道:“有些人之間的氣運是彼此相連、此消彼長的。”
“一個人越倒霉,另外一個人就會越幸運,反之亦然。”
沈念情頓時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大神情。
原來她和沈棠的氣運竟是相連的。
怪不得當沈棠變得越來越好時,而她自己卻越來越倒霉了,原來是沈棠搶走了原本屬于她的氣運。
該死,沈棠簡直該死。
等讓男主見到木風道人的那張臉后,她一定要想辦法送木風道人入宮,讓他殺了沈棠那個賤人。
到時候屬于她的氣運一定會重新回到她的身上,所有逃走的舔狗也都會重新回到她的身邊,繼續跪舔自己。
她依然是這個世界的女王,獨一無二的女王。
就這樣,沈念情抱著對沈棠的濃濃恨意,在荒宅中睡了一晚。
只是,在睡覺時,她時不時就要被嚇醒一次,睡的很不安穩。
同樣沒睡安穩的,還有被她“惦記”著的糖糖。
因為她又被安熹帝抱著去上朝了。
小家伙早就已經習慣了“被動上班”的模式,所以只是懶散的抬了抬眼皮,然后繼續呼呼大睡。
這次睡著,她竟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自己穿著一身血紅的衣裳,躺在一個很大很大的金元寶上,周圍堆滿了極品靈石。
金元寶的旁邊站著一男一女,其中的男子似乎正在汲取靈石中的靈力為她療傷。
可無論那男主如何努力,她身上的傷口就是無法愈合。
旁邊的女子急的直掉眼淚,嘴里不停的說著些什么。
她想要聽清女子口中的話,可卻怎么都聽不清,只隱約聽到了兩個字:“珞棠”。
珞棠?
這個名字為何如此熟悉?
她是誰?
她到底是誰?
想不起來,為什么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
糖糖只覺大腦一陣刺痛,皺了皺眉,竟逐漸醒了過來。
待看清眼前那張安熹帝的臉后,糖糖才意識到方才是在做夢。
只是,那夢過于真實,竟給了她一種真實發生的錯覺。
就在她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睡覺時,卻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大哥,是大哥的聲音。】
【既然都醒了,那就聽聽大哥要奏什么吧。】
安熹帝:竟然自己醒了,看來這次的吃食是用不上了。
他低頭看向糖糖,發現小團子果然睜開了雙眼,正懶散的躺著,斜著眼睛看向百官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