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的情緒穩定不少,再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五六成。”
聞言,江如萱欣喜不已,恨不得給楚昀寧磕頭。
“是我應該做的,不必多禮。”
從營帳內離開,碧秀剛好回來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一遍,她跪下叩首:“娘娘恕罪,是奴婢一時魯莽了,擅自做主差點讓娘娘背了罵名。”
楚昀寧笑著扶起了碧秀:“沒事,你做的很好,我不僅不會罰你,還要賞你。”
對付這種人,就該用些手段。
“人都走了?”楚昀寧問。
碧秀冷笑:“哪這么容易,劉妍妍變著法的在營帳四周轉悠,還到處打聽皇上的下落,已經花出去一百多兩銀子了。”此時此刻的劉妍妍信心滿滿的懷揣著幾張銀票,她就不信了,有錢能使鬼推磨,肯定能早些知道皇上的下落。
只要皇上能看見她的臉,就一定會留下她的。
劉妍妍忽然拽住了李副將,低聲問:“請問皇上在哪?”
李副將對著這個突然冒出來,又穿著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并無好感,而且鼻尖癢癢的厲害,一個不小心沖著劉妍妍的臉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啊!”劉妍妍夸張慘叫,她精心描繪一個多時辰的妝容,竟就被李副將給毀掉了。
滿臉的口水,實在令人惡心。
李副將揉了揉鼻尖:“你不是好人家的姑娘吧,到底是抹了多少胭脂水粉!”
太嗆人了。
“我當然是好人家的姑娘!”劉妍妍怒喝。“那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找皇上?”李副將滿臉質疑,一個姑娘家找皇上能有什么事兒?
劉妍妍小臉漲紅,她總不能說想給皇上做妃子吧?
她畢竟是個女兒家,這話說不出口。
“我是江家……”劉妍妍話說一半頓了頓,低著頭不知該如何開口。
李副將卻以為劉妍妍是江家某個姑娘,低著頭正在哭,心里有些愧疚,可轉念一想,江家姑娘怎么在這個時候穿的花枝招展呢?
江家這次可是死了好多好多人。
“你是江家什么人?”李副將多了個心眼,質問清楚。
劉妍妍見糊弄不過去,有些著急了,她偷偷環顧四周,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李副將。
手握銀票,李副將更是茫然了。“我是江家大房姑娘的小姑子,找皇上是要問些事。”劉妍妍說。
李副將冷哼一聲:“就憑你?鬼鬼祟祟的能有什么事兒,來日吶,將此人給我捉拿!務必要審問清楚,到底找皇上什么事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