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大夏的軍士就算能來,又能夠來多少呢,所以,一切還在國王陛下的掌握之中。”
尼古拉斯兆斯聽完皺著的眉頭瞬間就放松了下來。
按照鄭京的分析,他們是占著戰船的優勢,才僥幸登陸。
而大夏在奧德標帶領的軍士們攻擊下,估計消耗也不少。
就算是奧德標失敗了,那么大夏也是元氣大傷。
此刻率軍來攻打山姆國,可真不是一個好主意,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要槍沒槍。
就憑借那艘恐怖的戰船嗎?再厲害的火炮,又能夠打多遠?
此刻的尼古拉斯兆斯有些為大夏周世勛的愚蠢感到好笑。
“既然如此,那么小鄭先生,我又該如何應對。”
“無需應對啊,一切照舊,他們能夠越過阿薩布再說吧。”
鄭京云淡風輕的拿起桌子上面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看著兆斯說道。
“好好好,有小鄭先生的這番話,我就放心了。”
“傳令,都城城墻加強防備,所有火炮蓄勢待發。”
“還有,派人前往阿薩布,時刻匯報戰場情況。”、
交代完畢之后,兆斯與二人告辭而去。
而鄭文凱卻是一言不發,腦子里面思考著每一次和楚辰見面的細節。
神乎其神的袖中暗器,連宗師都得禮讓三分。
以及之前傳說中在云巔面對甘蒲大軍拿出的那輛黑色的戰車。
那臺車他也見過,似乎并沒有鄭京說的那么不堪一擊。
自己這個兒子,似乎有些托大了,看來,自己還是得去勸勸啊。
在鄭文凱的心里,楚辰猶如鬼神一般的神秘莫測,又怎么能夠是表面那么簡單呢。
于是在尼古拉斯兆斯走后,鄭文凱就將鄭京拉進了房里。
“兒啊,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老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咱們,是不是小瞧楚公子了!”
鄭京聽完扭頭一笑。
“爹,你是不是有些高估他了,我告訴你,他所有的一切,都來源于兩樣東西。”
“一個是火藥,一個便是一種特殊的油。”
“他的那些戰船,戰車,還有被你們傳神的暗器,其實都缺不了這些。”
“他消失那么多年了,現在突然回來,就算周世勛命令他繼續制造,在這短短的時間里面,又能夠做出多少呢。”
其實話說回來,鄭京還是很聰明的一個人。
但就是過分的聰明,讓他有些膨脹了,對于楚辰的猜測,沒有錯。
可是有時候估計錯誤,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
鄭文凱看著如此心高氣傲的兒子,也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走出房間之后,他一直思考著最壞的結果,那就是楚辰拿下拜耳城之后,自己將如何面對他。
會被他殺死嗎?還是求他饒了自己一家子。
顯然,后者有些不可能。
自己的兒子所做的這一切,無論如何,都活不下來。
那么自己該怎么辦?
想到這兒,鄭文凱扭頭看了看鄭京所在的屋子。
嘴里喃喃說道:“兒啊,你如此固執,就別怪爹拋下你不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