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朱夏荷,左曜明和左牧深臉上就更難堪了。
“當初你們看不上合歡,還想拿左家的權勢壓她,逼得合歡發誓永不接診左家之人,我當時就提醒過你們了。”
朱夏荷娓娓道來,幸災樂禍。
當時左牧深為了逼徐合歡治左心玉的臉,而搞了不少事情。
當他拿著左家向徐合歡施壓的時候,是朱夏荷全力保護徐合歡。
“朱姨,牧深現在的情況要緊,您和徐醫生的關系好,只要您開口——”
朱夏荷一語打斷:“憑什么?”
冷冽無情的三個字,將左曜明嘴巴里即將蹦出來的話給生生地堵了回去。
眼前這個女人比自己的年齡還小,可輩分卻比自己大得多了。
左曜明被她的氣場逼得腰彎了下去。
“朱姨,牧深也是您的孫兒啊——”
朱夏荷雖然年過五十,但保養得如同少女般得體。
她那冰雪般冷酷的眼望著輪椅上的左牧深:
“既然是我的孫兒,那當初我教導他做人要留一線不要趕盡殺絕的時候,他怎么不聽?”
左牧深眼神躲避。
其實朱夏荷對左牧深這個繼孫子接觸并不多,她也不怎么插手左牧深的事情。
就只有兩次。
一次是幾年前,讓左牧深在男女之事上要慎重。
第二件事便就是他和左心玉逼徐合歡接診的時候。
左牧深臉色慘白。
“老太太您是真的不愿意為我開這個口了?”
聲音嘶啞。
朱夏荷:“我臉皮沒你們這么厚。”
最后,左曜明帶著左牧深灰溜溜地走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朱夏荷和左曜宸了。
朱夏荷才笑道:“我早說,不要得罪合歡。”
左曜宸抿了抿唇,沒說話。
朱夏荷點了點桌子,提醒左曜宸:“合歡的名聲現在已經打出去了,兒子,媽媽最后一次催你了,再不動手就真的來不及了。”
左曜宸點了點頭。
**
好不容易,左曜明才豁出老臉,弄到了一個徐氏診所三天之后的號。
望著那好不容易才掛上的號,左曜行高興得說不出話來。
左牧深那灰暗了幾天的眼神終于有了神采。
左曜明還聽說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牧深,快看新聞,徐合歡上新聞了!”
左牧深趕緊將ipad打開,見媒體對徐合歡進行了頭條報道。
她不僅治好了卓不凡。
這一次,她還治好了一個被所有醫院判定必須截肢的病例。
左牧深也認識被治愈的那個人。
他們當初是病友,也是到處求醫,到處碰壁。
那個病友的情況可比左牧深復雜多了。
可是新聞里,他的腿竟然被治愈了。
腿部神經恢復,連腳趾都有了知覺。
媒體用了‘神醫’來評價徐合歡。
“她一定能治好你的,放心吧兒子!”
左曜明寬慰著自己的兒子。
左牧深也重拾了生活的希望,眼里也有了光。
但隨即,他的神色一變,提起了另外一個事情。
“爸,季予惜和回春堂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樣了?”
有了希望之后,左牧深眼下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向季予惜復仇。
雖然是季曼珠下毒弄壞了他的腿。
但他可沒忘記自己的腿,始作俑者,是季予惜。
以前的季予惜毫無弱點,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