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獵場前,有人貼了告示。
“各藝魁首必須參加,其余人員自愿參加?”一人瞇著眼睛看了半天,總結出這么一句。
“怎么又改新規了?”
“是啊,擅長詩琴書藝的那些姑娘們可怎么辦?又不是人人都敢騎獵?”
“管他呢,我們湊湊熱鬧就好了。”
楚時樂拉著魏月昭往騎獵場走去,睜大眼驚訝,“今年考官們莫不是腦子壞了?”
各藝魁首必須參加,魏月昭的射藝其他人退出,她順理成章成為了魁首,那她便必須參加了。
魏月昭皺眉思索著。
“要不然我們找個由頭先走吧?昭昭,騎獵場上可不是開玩笑的,后背那片山密林叢生,常有猛獸出沒,一個不小心就壞事了!”
“趁現在還沒開始,我掩護你先跑吧!”
她滿臉擔憂,緊緊拉著魏月昭的手臂。
魏月昭也知楚時樂是好意,可自己若是臨場脫逃,上面怪罪下來也是件麻煩事。
“時樂.....”
“昭昭!你還在猶豫什么呢?”
楚時樂看了下四周,魏月昭笑了笑,回握住她的手,“別擔心,時樂,騎獵而已,我還不至于逃跑,平白惹個笑話。”
“唉,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我詛咒他倒霉八輩子!”
她本來還等著校考一結束好好出去放松放松,金滿樓新出了菜色,她想吃很久了。
她輕嘆一口氣,道:“要不然我將家里的小馬牽來,你就騎個樣子得了。”
還記得魏月昭去年想參加,結果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腿都斷了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個月。
今年要是還摔傷,那不得疼死?
魏月昭噗嗤一笑,這話也就楚時樂說得出來。
“況且沈幼沅年年都參加,騎獵可拿手了,你下了她那么大的面子,我怕她到時針對你。”
楚時樂眉頭緊鎖,臉色凝重,眼底透著不安。
其他都是小事了,最主要的還是沈幼沅這個變數,保不齊她使什么齷齪手段。
明刀易躲,暗箭難防。
這個問題魏月昭也想到了,她垂眸思索了一瞬,“事到如今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時樂,將你的鞭子給我。”
楚時樂一愣,聞言急忙將腰間環繞的鞭子取下,“怎么了?”
魏月昭看著騎獵場,目光停留了很久才移開。
“興許用得上。”
騎獵口處已經開始報名了,只要想參加的都要先報名,并且簽下比試第二、友誼第二的文書。
只見沈幼沅又恢復一身元氣,英姿颯爽豪邁地上前簽下自己的名字。
“沈姑娘也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