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嵐兒的拳頭不停地揮打著邢南的頭,兩只腳不停的踢蹬。
邢南一把把凌嵐兒的兩只小拳頭攥在一起,一條堅實的長腿搭在凌嵐兒的膝蓋上,她再也動彈不得,人都要窒息了。
凌嵐兒放棄了掙扎,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馮洋幾次回來又不得不尷尬的離開。
直到邢南自愿停住為止,他用大拇指腹蹭一下自己的嘴角,湊近凌嵐兒的臉,邪魅凝視著她,她早已淚流滿面,妝都花了。
邢南緊緊抱住她,幫她拭去淚水,輕吻她的額頭,湊近她的耳邊,柔聲問
“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喜歡你,從見你第一眼開始,請你給我一個了解你的機會,好不好?
你其實沒有結婚是不是?
就像你騙我你是聾啞人那樣,你沒有結婚,對不對?”
“我離婚了,我剛剛懷上的孩子也沒了!
我把我的前夫送進了監獄,他的大好時光都要在冰冷的監獄里度過!
有一個很陽光的男孩,他突然向我表白,表白之后他卻永遠的離開了。
我是個不祥的人!
你離我遠點吧!就當從來都不認識我!”
凌嵐兒說完,拼盡全力掙脫開邢南,消失在人群之中。
邢南怔在那里,他的大腦一時無法同時處理這么多復雜的消息……
“誒,人呢?這回好了吧?心心念念這么久,算是有進展了。”
馮洋大長腿邁過來,一下坐到邢南的身邊。
“誒,哥們,你怎么了?”
馮洋見邢南沒有反應,用肩膀扛了邢南一下。
邢南突然站起,對馮洋說:“你自己搖人來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不等馮洋反應就閃電般跑開了,在他要到門口的前一刻,凌嵐兒已經上了出租車離開了。
邢南出門看到的是一對對相擁的男女,個別喝的爛醉如泥,躺倒在地的女孩,連凌嵐兒的影子他都沒有看到。
上了出租車的凌嵐兒淚流滿面,她給冉嶠和陳思蔓發了消息,說自己累了,先離開了。
凌嵐兒把頭倚在車窗玻璃上,望著窗外的燈光,她禁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司機師傅聽的心慌,連聲勸說:
“小姑娘,別哭別哭啊,失戀不是什么大事哈,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值得更好的,沒什么大不了的啊!”
司機對附近很熟,一個小姑娘從夜場里跑出來哭成這樣,凌嵐兒這個年齡,司機師傅除了失戀,再想不出什么別的大事了。
“謝謝您,師傅!”
凌嵐兒聽勸,收住聲,眼淚卻更是肆虐,像決了堤一樣。
和凌嵐兒分開之后,陳思蔓回到了韓國男生的卡座里,拗不過其中一個韓國男生的攻勢,兩個人跑到舞池里也互動地跳起來,不過也只是碰一下手臂或者腰肢,她不像冉嶠那樣上頭。
此時的冉嶠和那個韓國男生已經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還有瓏琪,她甚至比冉嶠還要瘋狂,但卻跟冉嶠不太一樣,她只是在盡情的玩帥,沒走心。
而冉嶠耐不住美色的誘惑,那男生的臉長得確實無可挑剔,她上了心了。
冉嶠跟那個韓國男生找了個僻靜地,她又點燃了一支煙,圓潤的胳膊圈住那韓國男生的脖頸。
冉嶠穿的單薄,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對方身上,但那男人除了親吻,好似不再想跟冉嶠有更進一步的親密舉動,這讓她內心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