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電話通過查號平臺查到相關電話咨詢,咨詢到的結果是賣血涉及違法犯罪,而且她還從中得知,就算是獻血,也要身體符合一定的條件,她現在已經瘦成了紙片人,連獻血的標準都滿足不了,更別說賣血了。
已經臨近中午,凌嵐兒穿著單薄的衣服,走在馬路上,幸好太陽還是暖的。
可想起家里那兩個人,她就覺得心寒,她好恨,她怎么會有這樣的父母?
凌嵐兒蹙眉把拳頭攥的死死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
凌嵐兒緊抿雙唇,她甚至帶著一種放縱甚至報復的心態給他發去了一條短消息。
只不過要放縱的是那兩個人給自己的這骯臟的肉身,要報復的也是那兩個人給自己的這骯臟的肉身!
“你現在方便嗎?我想見你。”
不到一分鐘,對方的電話就打過來。
“你現在在哪,告訴我位置,我馬上去接你,乖乖站那里別動!”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那輛黑色越野車停在了凌嵐兒的面前。
邢南把身子歪向副駕駛這一側,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對凌嵐兒柔聲:
“上車~”
上車后的凌嵐兒被一冷一熱給激的打了個寒顫。
邢南把車內的空調打開,副駕駛正對下半身的空調口開大了些。
“你怎么了?”
邢南看到的凌嵐兒,眼眶又是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他骨節分明的手去握住凌嵐兒那雙被凍的有些發紅的冰冷的小手。
這次,凌嵐兒沒有躲開?她正視他,開口:
“你有妻子嗎?”
邢南一愣,隨即搖頭:“沒有,我沒有結婚。”
“那你和別人在談戀愛嗎?”凌嵐兒目不轉睛盯著他的眼睛,很快加了一句:“說實話!”
邢南很快回答:“沒有,實話!”
凌嵐兒把頭轉回來,面無表情,看著前方。
“問完了?”邢南凝視凌嵐兒溫聲問。
凌嵐兒點點頭。
“那現在想去哪兒?”邢南攬過凌嵐兒的肩,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
凌嵐兒沒有拒絕,只是表情冷冷的回答他:
“你想帶我去哪,都行。”
邢南沉沉地看了一會兒凌嵐兒,他踩下了油門。
半個小時后,市中心一套公寓里,邢南打開了密碼鎖,他進門拿出一雙干凈的男士拖鞋給凌嵐兒換上。
凌嵐兒穿上拖鞋,乖乖跟在邢南的身后。
房間內溫暖如春,簡奢裝修,有著大大的落地窗戶,地上鋪的是暖融融的乳白色地毯。
桌子上,窗臺上都擺著香水百合,有個大大的衣帽間,擺滿了春夏秋冬的男款套裝,透明的玻璃盒內擺著各種款式的男鞋。
凌嵐兒跟在邢南的身后,有些緊張,臉頰灼燙散著紅暈。
邢南突然轉身,把凌嵐兒擁入懷中,凝視著她低聲呢喃:
“我還以為你以后再也不肯見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