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煞神不出手才怪呢。
“頭,這一路上咱們可別犯蠢的去招惹那位女煞神。”旁邊的兄弟小小聲的說著。
領頭的白了他一眼。
他瞎還是活膩味了,要去招惹她?
媽的,鳳家第一天在天牢的時候,踏馬的他就成了一只雞,直接給兄弟們上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殺雞儆猴的戲碼。
還用得著他們提醒?他早就在心中,將這位女煞神放在不能招惹人物排行榜第一位。
絕對是頭號危險人物,不能招惹。
這不,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送錢給他,想讓他出手教訓一下,他都給拒絕了。
誠然,錢很重要,但是命比錢更重要。
別人要不要自己的命不知道,但是這位女煞神,她是真的要啊。
衙差很快壓下心里對季如歌的恐慌,對著自己的兄弟們說:“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家得抓緊了,可別耽誤了進程。”
如此,眾人這才收住話頭,開始趕路。
即便那些人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認清一個現實。
他們這些人,真的沒有人過來接濟,給她們送東西。
那些給女兒送東西的娘家人,眼淚巴巴的目送女兒的離開。
但還有一些是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
等他們走出京城的大門之后,這些人鼻尖酸楚,心情頗有些復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再看一眼生活多年的地方,滿眼的眷戀。
此生只怕再也回不來了。
“走走走,快點。”時不時的有衙差催促著。
鳳家人走在前面,旁邊有一輛破敗的牛車拉著鳳司瑾在前面趕路。
老王妃則是與兒媳婦她們吃力的挪動著腳鐐。
季如歌的視線落在這些手鐐腳鐐上面,想著自己的空間里的超級商場里,開了一家密室逃脫,里面就有一個類似古代的牢房,里面的手鐐腳鐐與他們手上的很像,但是材質很輕。
如果他們換上的話,會減少不小的負擔。
看來,只能找機會給她們都換上了,不然帶著這么重的東西,他們的手腳不用到北境就會廢掉。
他們這一走,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找了一個林子才停下來。
等到衙差說,可以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這些人嘴里發出一聲哀嚎,隨后不顧形象的躺在地上。
這些身驕肉貴的貴人們,一個個叫苦連天。
特別是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即便出行也要坐著馬車的貴婦和小姐們,腳底板全都水泡,甚至磨出了血,一開始還疼。
可一直走路,他們腳底也變得麻木。
到后面,都疼的失去知覺了。
現在突然停下來他們感覺腳底疼的很,痛覺逐漸回來了。
這會,一個個全都哭出聲來。
季如歌一這身子骨,原先也是個小姐,不過尚書府從來不把她當成小姐對待。
她之前跟她娘在鄉下的時候,也都是什么都干的。
沒有那么的嬌氣。
后來來到這里之后,她也一直在府里坐著下人的活計。
衣食住行,都是自己來。
根本沒有人管自己吃喝,她需要自己想辦法賺錢,換一點吃的。
說白了,就只是侯府給了她一塊地方,然后自生自滅。
除此之外,就是要被季如嵐他們欺負。時常原身住的院子里的東西都會莫名的損毀,失蹤,就是他們暗中指使干的。
那些庶女都想巴結季如嵐,那勢必就會讓原身的日子不好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