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皆應下,也不問曹昂因何,曹昂顏色方緩,與二女備言魯肅所言。
二女亦皺眉,呂綺玲道:“夫君,汝應與那位張夫人好生說說,此風不可漲也,若污了夫君名聲……”
孫尚香亦道:“未曾想到如此和氣一人,竟有如此心思。”
“此事吾自有計較,吾且去探澤兒,”曹昂一掌拍在呂綺玲挺翹上,“綺玲去喚上練師、婉兒,去汝房中。”
呂綺玲當即面色羞紅,在孫尚香的調笑中微微行禮,拉著孫尚香去尋人。
曹昂去抱了抱兒子,逗弄一番,從甄宓那問了些話,知曉了張夫人究竟是何心思,讓甄宓好生修養身子,往呂綺玲房中去。
眾女早在等候,曹昂一個虎躍便撲在一片溫香軟玉之中,四下頓起嬌呼。
眾人至戰到半夜方休,曹昂攬著眾人沉沉睡去。
翌日,又是熟悉的起床方式,曹昂又抱著孫尚香來了個早操,神清氣爽之后方才往官署去。
卻說張夫人得知曹昂惱了甄氏,心下發慌,不知如何是好,帶了數個美婢,十壇好酒,欲見夏侯惇,請夏侯惇為其說和。
怎奈何夏侯惇是個渾不吝,糖衣吃下,炮彈原原本本的給送了回去。
張夫人甚至連夏侯府都沒進,剛遞上禮單,送上禮物,夏侯惇的管家受了之后,就把大門關了。
氣的張夫人只得作罷,恨恨歸府。
夏侯惇聽著下人奏報,不由得冷笑,自家大侄子都動了三千虎豹騎,這是得多氣啊!莫說汝送這般薄禮,便是送幾車細鹽,他也不會去觸霉頭!
張夫人無奈,只得暗持禮物去拜訪冀州上下官吏,怎奈何冀州官吏皆知曹昂清名,且最恨收受賄賂,以權謀私,即便張夫人送上的禮物比往日厚上三成,亦無人敢取。
張夫人只得頹然歸府,只待來日來尋甄宓,請甄宓說項。
卻說張夫人使人探得曹昂已然往官署去,忙親來尋甄宓。
使人通報,良久無人應答,張夫人大急,便欲強闖,守在門口的錦衣衛軍士抽出環首刀橫在張夫人身前,“莫自誤也!”
張夫人不傻,已知曹昂之意,心中憤恨,至官署來見曹昂。
曹昂方才送走魯肅,聞張夫人請見,面色轉冷,使人令之入。
張夫人入,面色亦冷,“莫非州牧不欲令我見宓兒乎?”
曹昂冷笑道:“便是如此,汝又當如何?”
張夫人大急道:“宓兒為汝誕下一子,汝……”
“吾只聞母憑子貴,未聞母憑女貴!”曹昂冷冷的打斷這個不知所謂的人,真想不出,甄氏偌大的家業,由眼前此人在經營,居然還未被侵吞至空!
曹昂冷冷的看著張夫人,“吾只言一次,汝聽清了!”
“其一,汝可去見宓兒,不過甄氏上下,也就汝一人可去見宓兒!”
“其二,將甄氏侵吞的資產,盡數還回去!”
“其三,禁止打著吾,吾兒,宓兒的旗號!”
“其四,莫要在宓兒身前說些不知所謂的話!”
張夫人大怒,“若吾不遵,汝當如何?”
“呲吟”
張夫人看著自己被削去的那一綹頭發,終于開始害怕了,終于又對上了曹昂那充滿殺意的眼。
“汝…汝若…殺我,澤兒…豈…豈能不深恨于汝?”
曹昂冷笑,“莫逼吾屠盡甄氏。”
張夫人打了個冷顫,曹昂眼中露出來的殺意她終于怕了,她也終于明白,甄宓不是她的依仗,曹澤也不是。
甄氏開始收縮爪牙,開始小心翼翼,冀州的豪強本就以甄氏的動向為風向標,曹昂在甄氏所為傳到他們耳中,甄氏做出的反應,也傳到他們耳中,他們慫了。
冀州上下頓時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