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踏馬的總是機會了吧!
你總不能在背后也變出一把槍來啊!
唐龍這次也是發了狠,咬碎牙關重新拔地而起,一個虎撲,直奔宋仁的背后死角處。
眼中是濃濃的狠戾情緒。
再一再二總不能再三再四了吧!
然而,就在唐龍即將得手的最后一刻,那道身影竟以極驚人的速度,瞬間擰過腰來,同時迎面而來的鞭腿也是后發而先至!
僅是這一下的身手,就著實驚到他了!
唐龍近乎是來不及閃避的,只得以雙手交叉,抵在胸膛前。
咚!
格外兇猛的沉悶撞擊下,唐龍雙臂瞬間骨折。
胸膛也受到猛烈反沖,似是連肋骨也碎了好幾根,在一口血箭噴出來的一瞬,人已經向后猛然跌飛!
足足十幾米遠,撞的院墻都在搖搖晃晃。
唐龍倒在磚石的廢墟里。
他吃力的仰起頭,望著收身而立的宋仁,愈發讓他面如土色,眼底則是極為悲憤,道:
“該死的,你的身手既然如此凌厲,為何還偏要動槍來戲耍于我?”
他想不明白,對方能在剎那之間,僅一招就重創了自己,雙方之間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而對方的身手如此夸張,為何卻更加熱衷于槍械呢?
只以他的這一身手,在場的一個也逃不了的。
眼下,宋仁已經收起了霰彈槍,淡然的目光落在唐龍身上,道:“難道我的槍法就不凌厲了嗎?”
唐龍頓時無話可說。
他本就傷勢很重,能撐住不昏迷已經是意志力頑強了。
此時再聽到這句反駁的話,差點沒給他當場聽得閉過氣去。
周遭,那幫賭坊的人,以刀疤臉為首的隊伍,此時已經只剩下最后的五六位了。
刀疤臉持刀警惕的對峙,話里卻仍舊倔強的表示不輸陣場,臉上橫肉閃爍,道:
“朋友是哪條道上的?”
“殺了我的人,不妨報上名來,屆時我砍了你的腦袋,也能知道是用誰的人頭來釀酒了。”
宋仁聞言,詫異的轉過頭。
這種情形下,還敢對自己放狠話。
這位可真是個狠人啊。
宋仁果斷以赤手空拳,迎著刀疤臉就走了過去。
可即便如此,剛剛那一幕幕所帶來的龐大壓迫感,也在這一刻的宋仁身上,傾力的呈現出來。
那腳步聲就像是踩在了心尖兒上一樣。
刀疤臉握刀的手,已經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雙方站定在三米距離時,刀疤臉的雙腿更是開始打起了擺子。
就這,他還在強行的硬撐著場面。
鑒于此,宋仁也便給了他一個面子:
“我姓宋名仁,仁慈的仁,若是有幸能讓你用我的人頭釀酒,那便用上這個名字吧。”
刀疤臉見得他終于接了話茬,這才稍稍松了口氣,隨后道:
“宋仁?哼,這般名號,從未聽說過!”
“你運氣不錯,我疤李的刀下,從來不斬無名之輩!”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