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平靜的抽槍而出。
隨著鮮艷的色彩散落下去,周遭的暗殺者們也全數走到了盡頭。
這些哈桑們,雖說都是暗殺者的分身,但也同樣是主體,死了就是死了。
宋仁冷淡的眸光回瞥過去,望向了山腳下已經燃起火光的遠坂邸。
縱身一躍,向下沖了出去。
一處山石碎裂的夾角里,一只黑黝黝的老鼠望著宋仁消失的地方眨了眨眼。
……
一方民宿內
穿著皮甲,滿身腱子肉的紅發壯漢,正悠閑的側躺在木質地板上,一邊嚼著薯片,一邊望著電視機里的現代戰爭劇,整個人看得津津有味。
旁邊的單人床上,是其偏向小受方面的御主韋伯。
此刻,其人才剛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借助撒出去的諸多小型使魔,他正好見證了這場位于后山腰上的戰爭。
透過幾雙老鼠的眼睛,韋伯將這一戰看得清清楚楚。
可也正因如此,到現在他的腦海里,還滿是那道一身銀甲的筆挺身影。
那……
是槍兵嗎?
事實上,在最初,金光閃閃的家伙登場之時,韋伯就已經感覺到有些窒息了。
那樣一個僅憑一己之力,就展現出大規模寶具的家伙,簡直就像是在作弊一樣。
可其后的故事展開,卻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那連綿的戰爭場面,已經激烈到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本以為金光閃閃的從者,一定是三大騎士職介之一的王者了。
結果才一轉頭,他就被銀甲槍兵打的找不著北。
險些被一口氣貫死當場。
這場戰爭的血腥程度,已經遠超他的心理預期。
無論是銀甲槍兵,亦或者金光閃閃,甚至是最后又重新冒頭的暗殺者。
一個個的,全都不是簡單角色!
再看了一眼地板上,對一切還全然未知,悠哉哉嚼著薯片的自家從者。
韋伯忍不住拍了拍額頭,哪怕自己已經將這些消息全都告知給對方了,他卻仍舊是一幅事不關己的懶散模樣。
這家伙真的是傳說中的征服王嗎?
隨著電視機中的畫面結束,伊斯坎達爾才不得不坐起身來,重新翻找新的戰爭電影錄像帶。
直至韋伯也按捺不住,開始反復絮叨起來。
伊斯坎達爾這才回過頭來,認真道:
“不用太過在意。”
“按照你的說法,暫且還看不出那三位從者的具體強度。”
“至于你講的,銀甲槍兵在最后時刻,瞬殺了十余名暗殺者,這一點就更是不消多說。”
“本來就是一個藏于陰影下的刺客職介,何況還是分身類的屬性,具體強度已經可想而知。”
“那種家伙,同樣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
燃燒中的遠坂邸
整個宅邸之中,早已人去樓空。
在熊熊燃燒的火焰里,宋仁沖開火焰中的閣樓,強行闖入進來。
西裝革履的蘭斯洛特立即單膝拄地,低頭恭敬道:“master。”
宋仁環顧一周:“人跑了?”
蘭斯洛特無比慚愧的垂下了頭。
明明雙方已經互換了對手,可自家御主的表現是如此完美。
反而是身為湖上騎士的自己,竟然讓區區一個魔術師給跑掉了。
即便是因為暗殺者的突然介入,打了他一個猝不及防,但失敗了就是失敗了,這一點是無法洗脫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