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町,一方地堡之下。
借助魔術傳音的設備,言峰綺禮正在向老師遠坂時臣匯報情況。
借助從者哈桑的雙眼,言峰綺禮于暗中時刻觀察著倉庫街的狀況。
遠坂時臣的聲音透過傳音喇叭,清澈而穩定的傳達過來:“綺禮,你已經可以透過暗殺者的眼睛,就看出其余從者的屬性值了嗎?”
言峰綺禮微微躬身,面無表情道:“是的,老師。”
“不過berserker的屬性,被魔術或者寶具隱藏起來了,應該是他周身那層黑色霧氣的原因。”
遠坂時臣不置可否,道:“這樣說來,之前襲擊我的,看來也并不是所謂的lancer了。”
言峰綺禮沉默著。
遠坂時臣繼續詢問:“還有其他發現嗎?”
言峰綺禮:“我已將哈桑的剩余分身,全部派遣出去。”
“目前占據高位的三角方向。”
“整個倉庫街中,除了lancer和berserker外,同時也找到了lancer的御主,以及正從隱晦角度上靠近這里的saber,和疑似是saber御主的銀發女人。”
“老師,要讓archer動手嗎?”
遠坂時臣淡淡道:“不,還不是時候。”
“在沒有摸清楚那個銀甲槍兵的身份之前,不能再有所大意了。”
言峰綺禮:“我知道了,我會繼續監視他們的。”
結束了剛剛的通話,言峰綺禮就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
他心頭一驚,猛地轉過去頭,見到來人之后,才略微驚疑道:“archer?”
早已在治愈魔術下恢復過來的金閃閃,正穿著一件休閑裝,很是自來熟的闖入了言峰綺禮的房間。
熟練的找出言峰綺禮收藏紅酒的地方,不問自取的起開一瓶。
稍微晃了晃杯中醇厚的深紅酒液,倚在書架旁,微抬的眼角,瞥過對方:
“單說在酒類方面,雖然整體的數量少了一些,但在質量上,你這里卻比時辰那邊還要好上很多。”
“呵,你這家伙還真是個不肖弟子呢。”
言峰綺禮無視了他的打趣,性格使然下,直接開門見山道:“吉爾加美什,你來我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相較于在遠坂時臣面前展露出來的高傲,在言峰綺禮這里,金閃閃反而表現出了足夠的耐心,和一定的興趣。
他淺淺的品了一口紅酒后,就將剩余酒液盡數灑在了地板上。
任由深紅醇厚的酒水濺開鮮艷的花,金閃閃這才開口:“在這樣一座死寂沉沉的地下工坊里,實在是有夠無聊的,你覺得呢,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神情漠然:“我無所謂,而且,時辰老師已經給予了你最大限度的自由活動空間,這樣還有什么不滿的嗎?”
金閃閃聞言,似是想到了什么。
一瞬間,就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臉色微沉,道:
“一場盛宴,又豈能少了王的蒞臨!”
“時辰那個家伙,僅是因為一次事件,就膽怯到如此地步,這個人屬實有些無趣!”
言峰綺禮對此卻并不多言。
雖然他在對方的面前,似乎是享有一些特殊優待,很多時候都可以言談無忌一些。
但他也很清楚,就目前來說,若是在吉爾加美什面前主動提及銀甲槍兵的名頭,那無疑是給自己觸霉頭。
因此,他也只是保持沉默。
吉爾加美什見狀,也有些失了興致。
身形逐漸開始靈體化,只有最后的一道聲音傳來:
“言峰綺禮,替我找到那個槍兵的消息,到時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要取下他的首級,釀酒來喝!!!”
最后的一句話,鏗鏘有力的發言回蕩在房間之內。
……
未遠川河岸,碼頭,倉庫街上
衛宮切嗣已經同助手久宇舞彌一起,悄悄占據了附近一帶最遠,也是視角最廣的高位狙擊點。
透過狙擊槍的高倍鏡,兩人以耳麥正在互通各自方位上所見到的情況。
這場由lancer和berserker引起來的從者之戰,已經引出了越來越多的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