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闕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什么,只是笑了笑,“行!”
蔣維齊目光一轉看向了方新。
“為什么你們回來了?我們教會的人呢?”
方新一本正經道,“你們教會的人沒回來!”
蔣維齊怒聲質問道,“我是在問你,他們人呢?死了還是被永夜軍扣押了?”
方新無辜道,“我不知道啊,當時你們教會有人想要動手弄死我,還故意給敵人報位置,讓敵人來殺我,然后任務就出了岔子,事發之后,她就和我們分頭行動了!”
蔣維齊眼中冒著怒火。
史太浪和湯虎兩個人站在旁邊。
兩人雖說并沒有親眼看到具體發生了什么。
但后來也聽說那幾個教會的人都被砍了腦袋。
可不就是物理意義上的分頭行動嗎。
史太浪看了眼方新,嘴角憋著笑,但教會的蔣維齊很生氣,又沒有敢笑出來。
蔣維齊看著方新那張真誠的臉,兩腮咬肌蠕動。
轉過頭看向了其他俘虜,“你們知不知道教會的其他人去了哪里?”
其中一個人開口道,“教會被抓的人都被砍了頭!”
聽到這話蔣維齊先是一愣,隨后怒發沖冠,當即明白了方新口中所說的分頭行動是個什么意思了。
金燦燦的雙瞳盯著方新,幾乎是零幀起手就要攥住方新的衣領,給方新兩個大嘴巴子。
尚天闕連忙攔在中間,“蔣主任,你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跟一個孩子較什么勁?你剛才不也聽他說了嗎,是你們教會的人率先給他使絆子,執行任務期間,給隊友使絆子,這個罪責可不小吧,怎么,蔣主任這是想要包庇這種人,還是說,這種人的所作所為是蔣主任授意的?”
蔣維齊身體一僵,當即瞪著尚天闕,“尚宮主,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
尚天闕聳了聳肩膀。
蔣維齊惡狠狠的看了眼方新,隨后又盯著尚天闕,皮笑肉不笑道,“尚宮主,走一趟吧,總督大人想要見你!”
尚天闕冷笑了一聲,朝著教會作戰指揮部那邊走了過去。
方新目送尚天闕過去,湯虎站在一側,“都不用想,剛才尚宮主為了救咱們,動用手段,讓獸潮避讓了,接下來教會肯定會讓尚宮主來負責這一塊,如果做的好,那就是教會的那位總督指揮得當,如果做的不好,那所有的鍋也得尚宮主來背。”
在場這些被剛才尚天闕救回來的人無不幫著尚天闕罵教會兩句。
方新看著蔣維齊的背影,當初在回溯寶鏡之中看到蔣維齊死在自己手中的景象還歷歷在目。
蘇賁朝著這邊快速而來,看到方新幾人沒有事這才露出一個笑容。
“趕快回去休息!”
方新幾人回了營地。
剛歇了一會兒,教會作戰指揮部那邊就爆發出刺眼的金光。
許多人都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怎么回事?”
有人回應道,“好像是教會的人讓尚宮主交出來之前在獸潮之中吹的那個骨笛!尚宮主沒有同意,教會的人就要動手搶!”
許多人都朝著那邊而去。
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尚天闕嘴角染著血,墻壁轟然倒塌,尚天闕坐在一堆磚石之中,露出一個狠辣笑容,抬起手抹了把嘴角的鮮血。
“有意思啊,沒有死在永夜軍的手中,倒是差點死在了教會的手中!”
教會的那位叫蕭睿的總督冷眼看著尚天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