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宮主,這個關鍵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應該共同進退,既然有能退去獸潮的寶器,為何要藏著掖著,何不交出來,你身為萬獸宮宮主,怎么一點榮辱與共共同進退的意識都沒有?若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沒有團結之心那還怎么勝利,若是因為你的自私自利,導致這場守城戰出現問題,你承擔得起嗎?”
尚天闕站了起來,隨意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榮辱與共?共同進退?還老子自私自利?還真特么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蔣維齊怒聲道,“尚宮主,蕭總督對你的點評哪一個字說錯了?在這個關鍵時刻,既然你有能退去獸潮的寶器,就應該交出來!”
尚天闕啐了口帶著血絲的濃痰,“我剛說過了,第一,這是我們萬獸宮的鎮宮之寶!第二,這個東西還是萬獸宮歷代宮主的信物,只能宮主來用,就算是交出去了,你們其他人也用不了!”
蔣維齊指著尚天闕,公報私仇道,“你都沒交出來,你怎么知道別人用不了?說到底,不還是你自私嗎?現在大軍圍城,兵臨城下,永夜軍的第二輪獸潮攻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來,整個云滄城岌岌可危,你手握解決問題的重寶卻藏著掖著,你轉過頭看看四周,這么多并肩戰斗的同袍,難道你就忍心看他們被獸潮吞噬?”
尚天闕咧嘴笑道,“之前城外那幾十號人回城,卻被你們下令阻攔在了城外,怎么,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這些并肩作戰的同袍被殺?”
“你不要強詞奪理,他們不過是區區幾十條人命,而現在我們談論的是數萬,乃至幾十萬條人命!”
“幾十條命就不是命了?”
教會總督蕭睿金色雙瞳盯著尚天闕,“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把東西交出來!”
“老子不交!”
蕭睿露出一個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
金光爆出,直接將尚天闕籠罩,又有好幾道教會身影朝著尚天闕圍了上去,數人一齊施壓,將尚天闕五花大綁,骨笛活生生的搶了過去。
尚天闕被好幾人摁在地上。
蕭睿把玩著那枚骨笛,隨后將骨笛扔給了身側站著的一個教會中人,“孫經衛,有把握嗎?”
那人把玩著骨笛,“屬下也是御獸系天賦,尚宮主會的,屬下也會。”
蕭睿嗯了一聲,“下次獸潮來襲,能不能立大功就看你的了!”
孫經衛眼神狂熱,“多謝總督大人提點!”
尚天闕冷笑了一聲。
剛才獸潮避讓開他,也有一部分方新的原因,就算是骨笛被搶走,到時候要是沒有方新,根本不會有那么好的效果。
許多圍觀的人看的義憤填膺。
方新夾雜在人群中,見此情形,心中騰的升起一股怒火。
這幫蠢貨還以為尚天闕能讓獸潮避讓是那枚骨笛的緣故。
就算你們搶走了骨笛,沒有老子,你們該擋不住還是擋不住。
城外忽然傳來了擂鼓聲與號角聲。
永夜軍再度開始攻城。
這一次,直接上了獸潮。
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的獸潮再度朝著云滄城殺了過來。
蕭睿一個眼神,孫經衛立馬攥著搶來的骨笛,一招手,眼中冒著對戰功的渴望,“都跟我走!”
身后一幫護衛團的人跟在孫經衛身后,朝著城墻之上沖了上去。
看到逐漸靠近的獸潮。
蕭睿雙手拄著斧子,看著孫經衛的操作。
隨著獸潮還剩不到城根兒五十米。
孫經衛捏著骨笛撅著嘴開始吹奏。
骨笛聲音傳遞而出。
沖上前來的獸潮還真被這個聲音影響的停頓了幾秒。
可幾秒之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