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誰站在方新身后,宮副處長可能記不住,但誰沒站到方新身后,宮副處長那可是記得很清楚。
營地之中不斷走出許多條人影。
第九處的人丁稀少,但個個兒都是天賦絕佳的存在,營地里只有近百號成員,紛紛往方新身后一站,氣勢洶洶。
教會那人面色蒼白,捂著肚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目光陰鷙,“都這個時候了,還動手打人是吧!好!好好好!這就是你們第九處的態度是吧!我記住了!今天這里發生的一切,我會如實上報!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說話間又看了眼方新,“這一腳我記住了,到時候你的人想要尋求我們教會庇佑,你不跪在我面前把頭磕爛,我他媽跟你姓!沒爹沒媽的雜碎!咱們看誰能笑到最后!”
那人轉身,一步邁出,沒想到身體模糊了一下,步子邁出,腳落地的時候,竟然出現在了方新眾人面前。
就像是踩到了傳送陣上。
方新也懵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是白毛仔發力了。
那人神色一滯,剛想說話,方新五指揸開,一個耳光狠狠的抽了過去。
這一巴掌抽的那人飛了起來,像是陀螺一樣,在空中轉體五千零四十度才啪唧一下落在了地上,沒站穩又搖頭晃腦的跪在了地上。
兩只眼珠子都被打成了斗雞眼,指著方新的身側的空氣怒吼道,“方新,你踏馬還敢動手打我!”
嗦粉的聲音忽然傳來。
就看到白毛仔端著一碗酸辣粉踩著透明的空間階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明知故問道。
“怎么了這是?啊?”
教會那人掙扎了幾番站了起來,斗雞眼盯著白毛仔的身側的空氣,手指著空氣怒吼道,“諸葛白毛,你別他媽裝,老子剛才走的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到了方新面前,就他媽是你搗的鬼!你踏馬教唆手底下的人動手打我!我是教會執法隊的隊長,更是教會王族的人!”
白毛仔一歪頭,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個女人,抬起手,手掌心冒出晶瑩的綠色光芒籠罩著那人,只是幾秒的時間,那人的傷勢肉眼可見的好了。
那人愣了一下。
白毛仔就像是街溜子一樣,“你叫劉全是吧?來我們第九處亂扣帽子,冤枉我們第九處的人打你,還特么動手打我們第九處的人!怎么,你們教會是一點王法都沒有嗎?”
“我他媽什么時候打人了?我才是被打的那個!”
“你說你挨打了,身上怎么沒有一點傷?”
那人噎了一下,教會這種張揚跋扈的碰到了白毛仔這種不走尋常路的街溜子只能干瞪眼,不準備和白毛仔抬杠,轉身就要走。
白毛仔嗦著粉,“打了我們的人,就想這么走了?”
“我他媽什么時候打人了?”
白毛仔目光一掃。
第九處碰瓷王李寶兒從隊伍中飛了出來,身體還沒碰到那人就庫嗵一下躺在了那人身邊,李寶兒嫩白指頭在地上畫著圈圈,目光空洞,聲音軟軟糯糯的委屈道。
“諸葛教官,我腦殼昏,惡心,想吐,我腦殼本來就不好使,現在更不好使咯,我得要個說法。”
“你看,把我的人都打成這樣了!這還是李老爺子的孫女,我怎么給李老爺子交代!你們教會簡直是欺人太甚!”白毛仔拿出手機給李寶兒拍了張照,氣憤的嗦了口粉,“老子必須得去你們教會討要個說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