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瑕毫不拒絕,嫻熟吃著,搖頭晃腦的笑。
趁著魏瑕有些失神,管事瞇著眼睛,他們早就聯系了內部人,獲得了魏瑕一些消息,現在趁著魏瑕精神失神,管事趁機盤問確定。
“何小東,男,1978年出生,左踝骨畸形,遺傳性卟啉病,身上刀疤是之前在駱丘市爭奪地盤被人砍傷,嗓音是因為搶地盤當中吞食玻璃,損傷聲道,指紋磨損嚴重。”
“金管事,都對的上。”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著魏瑕指紋和左腳進行確定。
現在代號金耀的管事這才瞇著眼,抖動煙灰松了口氣。
他還派人去駱丘調查,結果也出來了。
無論是身份還是駱丘,這個人都沒什么問題。
就是一個大混混罷了!
但他輸了錢也得給錢,這里可不是駱丘,可不是他的地盤!
如今的魏瑕被控制在賭場,吃的很差,喝酒,蹦迪搖頭,身體愈發虛弱,神情萎靡,精神恍惚。
頭疼欲裂,空氣中彌漫酒氣和胃酸刺鼻味道。
在逐漸清醒后,魏瑕瘋狂干嘔,寒風中用冷水沖著面部,拼命讓自己清醒。
趁著沒人注意,魏瑕卸掉廁所窗戶,艱難爬上民房天臺,耳邊傳來汽車關門聲響。
數輛面包車堵住出口,緝毒警配合民警幾乎將來這里團團圍住,踹門聲,驚呼聲不絕于耳。
魏瑕虛弱的趴在天臺,看著他們按照自己提供的路線開始控制現場,開槍,這一刻,他掙扎起身,扶著屋檐上的水桶。
身體太虛弱了,難受的厲害,尤其是對方給自己吃的搖丸劑量很大,沒經過萃取,讓人腦袋幾乎炸裂,再加上冷風嗆進胸腔,魏瑕劇烈咳嗽,那一刻他抬頭看著天只感覺天旋地轉。
聽著賭場和制毒車間傳出驚呼聲,還有人趁機點火,賭徒到處亂竄聲。
魏瑕開始拍打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他使勁拍打了好幾次,終于神志恢復了一些,他開始跳下天臺,魏瑕給自己身上套上垃圾袋,包裹嚴實,然后整個人跳進垃圾桶。
后半夜一直是警笛鳴叫。
大隊長馬鐵港讓人找了許久,都沒找到魏瑕,在天亮的時候他看著三處被搗毀的制毒車間,馬鐵港疑惑:“你小子為什么不出現。”
“你在忌憚什么?”
馬鐵港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魏瑕好像對線人關系很謹慎,就連警方其他人他也不敢信任。
此刻觀看這一幕的彈幕很多。
[他不敢賭,他不是天真無邪的人,魏瑕一直面對最惡劣的事情,所以他無比忌憚]
[這就是可怕之處,兇手到底腐蝕了多少內部人員沒人知道,但這也在證明,魏瑕的算計之深]
[都是狠人,一個比一個瘋狂]
很多觀看彈幕的人也看到魏瑕新的一幕。
96年八月末鄴城城中村二道河子坊抓捕行動持續了一天半,魏瑕在垃圾桶一直呆著,他開始發燒,饑餓,干渴,魏瑕藏在垃圾袋內,在暈眩中自言自語。
“俜央,你旅游的怎么樣,這世界好不好看,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業城,你以后要多走走。”
“坪政,你有沒有偷懶?基礎函數公式學會了嗎?”
“坪生你腦子靈活,但以后想要創業必須對得起良心,這樣才能更遠大的前途。”
“俜靈,你的兔子娃娃的棉花都快漏光了..我想給你買個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