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啊。”醒來之后魏瑕就開始搞怪,他不喜歡其他人苦兮兮的臉,跟苦瓜一樣。
自己就算沒了,這群混蛋也沒必要這么傷心。
“吳剛,你小子歪著臉干什么,笑的跟歪瓜一樣,給我開心點,你去給我整點冰糖。”
“索吞,你瞧瞧你皺眉,你才多大啊,小兔崽子皺什么眉,給我熬點米粥。”
“金月埃同志,醫生肯定是你綁來的吧,放走他們吧,之前搶毒販的金子給他們一根。”
“趙建永同志,安排青年軍去休息,吃飽喝足,他們剛打了仗累得很,也注意警戒。”
魏瑕開始要起床了,他讓醫生攙扶著,然后指著,虛弱的安排著每個人。
四肢瘦的跟猴子一樣,但有力氣的很,張牙舞爪的安排著。
吳剛開始找冰糖,索吞熬米粥,趙建永安排其他人吃飯休息,金月埃依舊握著魏瑕的手,生怕一松開,這個男人就消失在這個時空。
主治醫生捏特感恩戴德的鞠躬,因為魏瑕在這些人里面是唯一講道理的,其他人一個個目露兇光,簡直就是劊子手。
“金月埃同志。”魏瑕無奈看著自己的爪子,金月埃握的太緊。
但沒用。
金月埃反而握的更緊,甚至抱著魏瑕,好讓他站穩。
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做什么,魏瑕開始害羞,沒來由的害羞,以前哪有這種經歷,幸好臉全是各種瘡,看不出來他羞紅的臉。
“你別靠我那么近,我沒洗澡,我....”魏瑕語無倫次,不知道要說什么,羞澀之后就是自卑。
金月埃只是抱著他,就那么平靜。
“能不能幫忙。”魏瑕只好轉移話題。
“幫我制假的身份證,用紙板。”魏瑕眼神在冒光。
金月埃開幫忙刻畫,老緬醫負責將這些身份證收好。
魏瑕開始回憶,他沒有告訴金月埃身份證的細節,只是說著身份證信息。
于是第一張身份證。
魏坪生的名字開始改成——盛新生,小生,你的父親叫盛運軍,祖籍是滇西瑞利市蘇橋鎮馬恒鋪子第二生產大隊012,你的母親叫胡蕓,瑞利市蘇橋鎮百花廟人,盛運軍犧牲后,胡蕓帶小女兒改嫁,大兒子鄭新生被一個叫魏梁的男人帶走。
于是魏坪生新的身份證——盛新生紙板制的身份證出現,寫著籍貫等詳細信息。
第二張身份證。
魏坪政的名字改成——鄭學文,小政你的父親叫鄭建設,祖籍是滇西北花縣和橋鎮23號,你的母親叫楊小花,北花縣浮橋溝人,鄭建設失蹤后,楊小花將孩子送給一個叫魏梁的男人,而她自己一直守寡。
于是魏坪政——鄭學文的身份證出現。
第三張身份證。
魏俜央的名字改成——楊楠楠,央央你的父親叫楊春華,祖籍是貴州七道嶺市平谷縣丘子灣人,母親生她時難產去世,你的母親叫趙秀,楊春華帶隊去瓦邦,臨走前將孩子托付即將離職的魏梁。
魏俜央新的名字——楊楠楠!
第四張身份證。
魏俜靈的名字改成——凌笑笑,最可愛的靈靈呀,你偉大的母親叫凌嬌,祖籍是滇西瑞利市運鎮人,你的母親被毒販襲擊,她失血而死,你的父親叫江馮,上門女婿,所以你隨母姓,你太小了,提起來你總是心疼的厲害。
四張紙板制作的身份證,用鋼筆寫著名字,姓名,身份證地址,等詳細信息。
“拜托保存好。”魏瑕看著老緬醫,溫和笑著。
“為什么要制作新的身份證?”金月埃已經猜到這些人是誰,她明知故問。
“嘿嘿,這些小娃娃必須換新的身份證,不然他們家就沒有后代啦。”魏瑕看著這場大雨。
他在內心對自己說著。
我的弟弟妹妹們!
你們!
要改名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