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照顧好幾個小孩子真的好累,從1993年開始照顧總是做噩夢的小生開始,然后每個孩子照顧起來都好累,他們無時無刻喊著哥哥,哥哥,瑕哥哥
魏瑕每次都是神采奕奕,開開心心的走過去,但只有在樹上高空,晃悠著小腿的時候,他才露出不讓人看到的疲憊。
他暗中,他不知道露出了多少次疲憊,吃的不好,睡不足,無論在什么地方都要惦記著弟弟妹妹。
魏瑕于是喜歡上了這種解乏,在高空晃悠著小腿,像是飛。
再飛一會,我就回來。
我就回來看他們。
地心的引力牽動著他,讓他只能飛一會。
飛吧!
1992年。
魏忠國抱著孫子,然后高高的舉起,他粗壯的雙臂又抱住孩子。
轟.....小魏瑕開始騰空,他咯咯咯的笑著,伸開雙手看著四周,世界好像一下子開始遠離自己,天空變得浩瀚起來。
自己變得好高,好高。
飛咯。
魏忠國還笑著,將魏瑕再次舉飛。
魏瑕飛過父母頭頂,他看著自己飛著,我被父母,被爺爺舉過頭頂,所以我不會變壞,我也不會讓自己骯臟。
飛吧。
1999年1月3日上午十一點半,鬼樓天臺,魏瑕坐在天臺屋檐邊,一身紅裝,紅襯衫,紅褲子,像個傻小子一樣伸出手,淋著雨,晃著小腿。
直到呼機響起。
“我帶人來了,我們對索吞動手!”境外勢力孫秉禮的電話,他聲音亢奮的很。
呼機掛斷。
魏瑕撥通索吞的電話:“鬼樓快點來,來殺我們!”
“別他么哭!”
這是老子的報應,來啊!
電話掛斷。
魏瑕拿著話筒,開始怒吼:“殺啊!”
藏在大樓的湄公河勢力開始瘋狂掃射,他們早就興奮到了極致,想著如何瓜分瓦邦,如何高高在上,于是火力肆無忌憚的傾掃。
孫秉禮帶了三十人,配備防彈車,制式武器,他們下了車,因為來的路上也有地雷炸斷了一些路。
雙方火拼開始。
湄公河走私,販賣,越南毒販等勢力,對境外勢力展開進攻。
但這是一邊倒。
孫秉禮帶的人絕對是精銳,從作戰方式和掃射都很恐怖,如果不是魏瑕之前安排湄公河的人占據有利地形,進行分批次進攻,早就輸了。
果然境外勢力背后很恐怖,他們來自哪個國家?
魏瑕茫然看著,猜測,北美?臺?還是中亞,背后都是西方的影子,所以才有這種資金力度和軍事武裝。
不過不重要了。
魏瑕在高臺舉著槍開始配合掃射,其他鬼樓天臺也有毒販開始掃射,憑借之前布局和廝殺,毒販開始占據有利條件。
孫秉禮的兩輛車直接被打爆,火光沖天。
這刺激的湄公河的劊子手愈發興奮,他們癲狂的很。
魏瑕扔下槍,他繼續拿著話筒,嗷嗷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