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眼皮發沉地回道:“沒,今晚喝點酒太多了,現在我腦袋都是暈乎乎的,只想早點回周宅睡覺。”
莊靜雪醉笑著打趣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沒有喝得腦袋暈乎乎的,就想去別的女人那里過夜了是嗎?”
林浪彈了彈煙灰,壞笑道:“反正我是正常的男人,不會像雪姨你這樣憋著,都把自已憋出毛病來了。”
“嘿……你這臭小子又取笑我,那你來教一教我,如果我不想憋著,那能怎樣呀?”莊靜雪放下了紅酒杯,媚眼如絲地望著林浪。
林浪下意識地吸了兩口香煙,卻因為太緊張了,自已被口中的煙霧嗆到了,尷尬地咳嗽了起來。
莊靜雪柔弱無骨的小手,拍撫著林浪的后背,忍不住笑地說道:“你這個小笨蛋,吸煙還能把自已嗆到呀?”
林浪迎上莊靜雪醉眼迷離的目光,喉嚨滾動地說道:“雪姨,你是我見過的女人中,喝完酒最可愛,笑起來最好看的。”
莊靜雪聽后心里美滋滋,嘴上卻自嘲道:“那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你見過的女人中,喝完酒反差最大,最騷的那一個,是這個意思嗎?”
“呃……是也不全是,反正你喝完酒之后,和穿著白大褂時的反差很大,現在的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天生尤物。”
莊靜雪咬了咬紅唇,緩緩傾身湊近了林浪,像是要主動親吻林浪一樣,搞得林浪整個人都緊張到不行。
結果,正當林浪有些難以自持的時候,莊靜雪只是拿著林浪叼在嘴里的香煙,放進她嬌艷紅唇間吸了一口。
因為道德的禁忌,林浪努力克制著自已的沖動,心跳失速地空咽著口水。
莊靜雪把口中的煙霧,曖昧地吐在林浪的臉上,嫵媚地壞笑道:“你這個小壞蛋,是不是在打我的壞主意?”
林浪連忙否認道:“玩歸玩,鬧歸鬧,怎么說你也是我師父的未亡人,我怎么敢對您有不良的念頭呢。”
莊靜雪聽后卻不開心地撅起了小嘴,神情幽怨地說道:“阿浪,你這是在裝正經嗎?”
林浪閃避著莊靜雪的目光,心虛地說道:“沒有啊!雖然我是一個情場浪子,但我是一個正經人,特別正經的那一種。”
“屁,你要是有你說的那么正經,你能把你媽媽生前的閨蜜給睡了?”
林浪回道:“那是她邀請我去她家做客吃飯,以敘舊為由勾引我的,在席間我們都喝了很多酒,最后都沒控制住自已,才滾到一張床上的。”
莊靜雪聽了感覺很興奮,好奇地問道:“那她都35歲了沒老公和孩子嗎?”
林浪如實回道:“她是因為不孕不育離婚的,我這個人還是有原則底線的,有主的女人我不碰。”
聽到不孕不育這幾個字,像是刺痛了莊靜雪敏感的神經,不禁共情地說道:“看來她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只有深度自卑心理的女人才容易自輕自賤,似乎只有讓自已處在卑微下賤的狀態下,才能有安全感。”
林浪癡漢般嘿嘿笑道:“雪姨,你在下賤的狀態下,比穿白大褂假正經的時候有趣,你都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
“哦?那你說說看,我現在怎么個迷人法?”莊靜雪的指間夾著香煙,萬種風情地近距離看著林浪。
林浪嗓子發緊地說道:“具體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你現在醉眼迷離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勾魂的狐貍精。輕賤中還帶著一點假清高,浪蕩中還顧及著一些廉恥,就像是潘金蓮在偷人之前扭扭捏捏的感覺。”
“呃……阿浪,你這小王八蛋比西門慶還壞,居然把人家比喻成千古賤婦潘金蓮,說的我好羞恥呀!”
“嘿嘿……雪姨,你要是在古代嫁給武大郎,估計就沒潘金蓮什么事了,武松扛不住你勾引,故事的版本就變成你給武大郎毒死之后,和武松沒羞沒臊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了。”
“討厭,阿浪,你越說越離譜啦,我哪有潘金蓮那么騷啦。”莊靜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涌,這種臉紅心跳的羞恥感讓她欲罷不能。
林浪的臉上露出招牌式的壞笑,“雪姨,你臉紅害羞的模樣,比少女懷春還可愛呢。”
“阿浪,你越來越不尊重我啦,我都后悔在你面前坦白自已是個騷貨啦。你這小壞蛋是喜歡當西門慶呀?”
“還是喜歡當武松呀?”莊靜雪嫵媚地在茶幾的煙灰缸中捻滅了香煙,把口中的煙霧曖昧地吐在了林浪的臉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