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董!”只見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皮鞋锃亮的中年男人邁著大步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謝家的當家人——謝銘,同時也是這一場盛大宴會的主持人。
據說,他舉辦這場宴會的緣由似乎跟他那久居海外的寶貝女兒歸國有關,但具體情況究竟如何,蕭邪對此并不十分了解。
要知道,像這類瑣事,向來都不在蕭邪關注的范疇之內。
于他而言,參與此類應酬活動更多的是出于工作需要,而非個人意愿。
其實,對于這位謝銘,蕭邪算不上有多熟悉。
相較之下,他更熟知的反倒是謝銘的兒子——謝家那位備受矚目的繼承人謝斯年。
然而,即便是這個被眾人寄予厚望的謝斯年,也僅僅只能引起蕭邪些許的關注罷了。
要說重視,恐怕整個謝家都還不夠格能讓蕭邪高看一眼。
盡管如此,蕭邪雖對這種交際應酬心生厭煩,但在表面功夫上卻依舊做得滴水不漏,彬彬有禮,最起碼不會輕易讓人下不來臺。
“謝董,好久不見啊。”蕭邪微笑著開口說道。
的確,距離他上次見到謝銘,已然過去了足足半年之久。
畢竟,蕭家主營的業務乃是鋼鐵制造和能源開采,而謝家的核心產業則集中在半導體領域,兩家所專注主攻的方向大相徑庭,交集甚少,見面的機會自然不多。
上次見面還是因為蕭邪投了幾個億試水半導體行業才見了個面。
兩人一番客套之下,走進了大堂之中,隨后又寒暄了幾句,謝銘就離開了,而蕭邪則隨機找了一個角落,手里拿著一杯紅酒,不過他并沒有喝。
過了沒多久,只見謝斯年緩緩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身著一套潔白如雪的西裝,剪裁得體,線條流暢,將其身材襯托得越發修長挺拔。
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清冷而又矜貴的氣質,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他那白皙細長的手腕上戴著一串色澤溫潤、晶瑩剔透的佛珠。
聽聞外界有人將他稱作“京圈佛子”,也不知究竟是因何而起。
反正對于蕭邪來說,他對這位所謂的“佛子”可是相當瞧不起。
什么佛子?既然有此稱號,那干脆出家去當和尚得了!
整天擺出一副禁欲高冷、仿佛性無能般的模樣,但私下里卻玩得比任何人都要放蕩不羈,簡直就是恬不知恥到了極點。
當然啦,除開這些因素之外,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蕭邪乃是一名實打實的道家弟子。
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是,他可是正兒八經地拜入了道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