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父親武廿無常說的一句話:“政治不是用來玩弄人心的,而是用來解決問題的。”可這些官僚們,卻把政治當成了游戲,把權力當成了玩具。他們為了自己的升遷,不惜犧牲國家的利益,不惜破壞官場的風氣。他們把精力都放在了這些無意義的勾心斗角上,卻忘記了自己作為官員的本職。
武新宇站起身來,走到會議室的窗邊,望著窗外的廬州城。這座城在末世的風雨中依然屹立不倒,靠的不是這些官僚們的勾心斗角,而是靠他父親把戰火推到廬州以外,更是靠無數普通人的努力和犧牲。他回過頭,看著會議室里那些空蕩蕩的座椅,再想想那個在他父親面前像是磕頭蟲一樣的陳老,到了他這個少帥監國面前就是那種得意忘形的模樣,可真是太可笑了。
武新宇當然知道陳老這種人之所以在他爸爸出國后風格迥異的原因。如果把廬州比作森林的話,陳老這種人就像是猴子。武廿無就是成年的大老虎,猴子們敢摸武廿無的老虎屁股,輕則槍斃,重則夷三族。所以他們就是一群磕頭蟲。
現在輪到他這只小老虎掌管這片森林了,那些猴子自然就會湊過來試探他的底線。一旦他接受了所謂的“專業建議”,那么就會起個性質很惡劣的頭,各種自命不凡的猴子,就會跳到他這只小老虎的頭頂上蹦迪。這就是舊官僚們的另一個特質…欺軟怕硬。
武新宇恨恨的念叨著:“好奴才…你們真是一群好奴才。你們是算準了我不好意思和父親告狀啊。好好好…真是好得很。”
武新宇的憤怒在會議室里爆發后,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怒火。他的額頭和鼻翼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盡管會議室的溫度并不高,但他的身體卻因為憤怒而變得燥熱。他的臉頰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眼睛里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隨時都能噴出火焰。
此時身為教師和謀主的顧永清走進會議室,看到武新宇這副模樣,心中不禁一驚。他快步走到武新宇身邊,輕聲問道:“少帥,您沒事吧?”
武新宇轉過頭,看到顧永清關切的眼神,他的憤怒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語氣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激動:“顧先生,我沒事,只是那些官老爺讓我太生氣了。”
顧永清點了點頭,他理解武新宇的感受。他從桌上拿起一杯水,遞給武新宇:“少帥,喝口水,冷靜一下。”
武新宇接過水杯,他的手微微顫抖,但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他喝了一口水,水的清涼讓他感到一絲舒緩。他緩緩地將水咽下,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咕咚聲。他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身體的顫抖也慢慢減輕。
顧永清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武新宇的情緒完全平復。他知道,武新宇需要時間來調整自己的狀態。過了一會兒,武新宇抬起頭,眼神中已經恢復了一些平靜:“顧先生,謝謝你。我沒事了。”
顧永清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寬慰:“少帥,您能控制住情緒就好。這些官僚的行為確實讓人頭疼,但您已經做得很好了。接下來商務部那群人我就讓他們明天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