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不語,回想起武天嗣在漠南省的種種表現,心里確實有些動搖。
妙覺接著說:“還有那些官員,你不能因為他們可能貪污就想著殺光他們。建立制度雖然困難,但并非不可行。你可以從基層選拔清正廉潔的人,給予他們權力,同時建立嚴格的監督機制,讓他們相互制衡。而不是單純依靠你的威懾力。”
我皺著眉頭思考著他的話,雖然心里還是有些懷疑,但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至于安娜,你既然念著她的好,就好好和她溝通,把你的想法說出來,也聽聽她的想法。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心里有疙瘩,卻又不說出來,自己在這兒發癲。”妙覺繼續說道。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行,你說的這些,我會考慮。但你記住,以后別再拿安娜說事兒,她是我的底線。”
妙覺微微頷首,“我就是你,你也是我,歇歇吧,一心想給民眾看門的狗,也培養培養小狗,畢竟一條狗可是看不住門的,多培養一些狗才能防得住狼崽子。”
這時,門外傳來武天嗣的聲音:“父親,您和師父談完了嗎?晚宴已經準備好了。”
我看了妙覺一眼,說道:“走吧,今天的事兒,咱們先不說了。但你說的那些,我會好好想想。”
我心里默念著妙覺和尚臨行前給我留下的那封信:當暴力成為唯一的統治語言,孤獨便是王者永恒的詛咒。</p>